刚才去洗澡,镜子里那一身又青又紫的痕迹,怎么解释?
难不成是鬼上身咬的?
很不解,再转头看看赵清嶺,赵清嶺手里抱着个……呃。
“……”
“那是什么啊?”
“键盘。”
废话。程彻当然认得那是键盘,但这不是重点。
“哪来的键盘?”
“买的。”
“你没事买键盘干什么?”
赵清嶺:“……”
“没买到搓衣板, 这边水果店也都不卖榴莲。”
程彻:“啥?”
搓衣板、榴莲?
“买来跪。”
“……”
然后,赵清嶺还真把键盘往床上一放,爬上去就真的要跪。
程彻一把把键盘抢过去,难以置信地皱眉看着赵清嶺,开始觉得一切十分的魔幻现实。
就,眼前,一向又帅又灿烂的他家男神, 为什么会, 完全是“拆家狗”的表情?
就是那种……大型犬拆了家、知道自己闯了祸, 蹲在门口特别乖看主人、惴惴不安又蠢的卖萌的脸。
“彻彻,我错了。”
大型犬伸出爪,一脸涩然、贱贱过来勾他手指。
“昨天那些,真是只是一时的气话,我脑子抽了,你别放在心上。”
“对不起啊,还把你弄哭了。”
“那什么,你生气了可以咬我、揍我、怎么样都行,我不介意。”
说着,还拿起程彻的手。
在自己脸上“啪”,不轻不重糊了一巴掌。
程彻:“……”
程彻:“………………”
程彻:“?!?!”
他低下头,胸口略微起伏,脑子开始乱。
所以,并不是梦?!
不是梦。
艹。
不是梦?不是梦那是什么鬼?!
所以,确实是赵清嶺本人,在他耳边说“腻了”?
是他亲口说的他没有长性、不会喜欢一个人很长时间;是他自己说的大家这三个月里“玩”得很愉快?!?!
然后,程彻又马上想到了另一件事——那些话是真的,同理也就是说,记忆中那一顿昏天黑地、狂风暴雨、旷日持久、过程十分花样复杂且变态的、的……
也是,真、真的?
轻微的耳鸣。
……
眼前,某人狗耳朵耷拉得更厉害了,轻轻抠他手心:“对不起嘛。”
“就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别生气了。”
“彻彻,你还喜欢我吗?我……还能碰你吗?”
还问!
这不是正碰着呢吗!这不是正抓着他的手呢吗?
不能!不准!程彻咬牙,甩甩甩,没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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