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胡扯什么呐,你师父我是那样的人么。”王大郎被茶水呛着,猛咳几声。
“那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走到王大郎身边,替他拍拍背。
“当年帮忙宾馆老板那人是……懂这一行的人多数都认识,小子他师父也认识。”王大郎讲话讲了半截,用手指指了下谢一鸣。
“是哪个,师父咱讲话别半吐半咽成不。”我重拍几下王大郎背部,对于王大郎的讲话讲半截表示不满。
“咳咳,丫头你想拍死师父啊。不是师父讲话讲半截,那人都已经死了,有什么好讲的。”王大郎扭头苦皱着脸,瞟我一眼。
“得,徒儿给师父跪安,徒儿告退。”看王大郎不打算再讲,我和谢一鸣离开香裱店。
进入宾馆,这次倒是迎面遇上了宾馆老板。
我之所以知道,迎面遇到的,是宾馆老板,得益于前台接待,正扬声叫住那人,说刚接到家里人电话家里有急事想请假回去。
因为王大郎之前的告知,有关宾馆老板的事情,我多打量几眼,迎面遇到的宾馆老板。
宾馆老板,四十多岁,穿着体面满脸忠厚相。
果决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如果我没有听到王大郎所言的,有关宾馆老板的事情,我还真的会在第一次遇到宾馆老板时候,被宾馆老板,这满脸的忠厚相,给晃点过去。
在听到前台接待的话之后,那宾馆老板冲着,刚进入宾馆门口的我和谢一鸣笑着点点头,就折返回到前台,直接允了前台接待的请假。
前台接待感激的连声抱歉连声感谢。
前台接待说,如果不是家里有急事,她是怎么都不会,在今天晚上刚好前台其她同事都请假只她一人上班时候,再请假离开。
前台接待快速的收拾着东西,说这宾馆老板,是她遇到的最关心下属的老板。
宾馆老板笑着说没事,还叮嘱前台接待,路上注意安全,不要太过慌张。
我注意到,宾馆老板手腕处,带着一串佛珠,其脖颈处,还挂着一个观音挂件。
这叫做了亏心事唯恐鬼敲门么,我对于视线中的宾馆老板,是心底鄙视无极限。
经过前台,我和谢一鸣这次选择走楼梯,我是怎么都不想,再次在电梯门打开时候,直面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
虽说那鬼魂只是阴魂,并不能对我们造成伤害,可这大半夜的,看到那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还是会让人觉得慎得慌。
谢一鸣拉着我的手,从楼梯处走到我们房间的楼层,到了我们房间的楼层,看到我们房间门口的情形,我不禁是挑高了眉梢。
那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此刻竟是就杵在,我和谢一鸣房间的门口,目光死死的盯着房门。
什么个情况,几个意思,不是说老太太鬼魂一直都不扰人么,我和谢一鸣对视一眼,顿住了脚步。
顿住脚步几秒,谢一鸣就拿出手机拨打前台电话,说房卡掉了,让老板上来帮我们把房门打开。
谢一鸣这举动,我在心里默默为其点个赞。
按照王大郎之前讲的,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这么些年没在宾馆闹出什么动静,无非也是因为其儿子是这宾馆老板。
有宾馆老板亲自出马,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阴魂,势必会远离我们房间门口。
宾馆老板气喘吁吁的上来,他并没有乘坐电梯,而是从楼梯处一路小跑上来的。
宾馆老板冲着我和谢一鸣说稍等,确认下我们的房间号,就拿着手里的备用房卡,去为我们开门。
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在宾馆老板上来这楼层之后,才终是不再死死盯着我们房间房门,而是目光望向了赶来的宾馆老板。
我看到,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望向宾馆老板的目光复杂,饱含着怜爱不舍,还带着一丝怨恨。
宾馆老板朝着我们房间门口走去,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身形朝着一边飘荡,把房间门口的位置给让了出来。
宾馆老板很快打开房门,笑着交代我和谢一鸣早些休息。
宾馆老板再次从楼梯上下去,我和谢一鸣抬脚朝着打开的房门口走去。
却是也就在这个时候,那穿着寿衣的老太太鬼魂,再次身形飘荡到我们房间的正门口,堵住了我和谢一鸣欲进入房间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