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1 / 2)

病宠成瘾 顾南西 2285 字 7天前

劳资很豪:“让我来+2。”

我比6s多1s:“让我来+3。”

“……”

留言刷得很快,几乎让人眼花缭乱,阮江西眉头越拧越紧。手上的平板突然被抽走,随即鼻尖闻到淡淡的栀子花香,阮江西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

她的百度百科资料上说,她喜欢栀子花,香而不烈,温而清雅。

到底,宋辞什么时候换的沐浴露……

他凑过来一张俊逸无双的脸,却皱着眉:“以后别看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题外话------

阮江西乃头条君,顾纯洁乃存稿君!

☆、第六十七章:睡你旁边

他凑过来一张俊逸无双的脸,却皱着眉:“以后别看网上乱七八糟的东西。”

阮江西只是笑笑,玩味地看着宋辞:“宋辞,好像我的黑粉都慢慢变成了你的亲妈粉。”

宋辞理了理她还有些潮湿的发:“你不喜欢我让人删了。”拿着自己擦头发的毛巾,细细给阮江西擦,动作很笨,偶尔会扯到她的发梢。

阮江西乖乖挨着宋辞坐着,一动不动地,看着宋辞棱角分明的轮廓:“不用删,你的亲妈粉正在对我嘴下留情。”她笑着,伸手摸了摸宋辞的脸,“因为你的美色。”说完,凑上去轻轻咬了一口,在宋辞脸上留了个淡淡的牙印,然后,她笑得眯了眼。

天下女人何其多,惦念觊觎宋辞的那么多,却只有她阮江西可以这样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别的任何人都不可以,就这一点,足以阮江西无所畏惧,宋辞的美色,是她阮江西的呢。

宋辞倒不介意阮江西在他脸上留下痕迹,只是有些痒,闹得他有些心猿意马,扔了手里的毛巾,直接把不安分的她抱起来:“地上凉,以后不准坐在地上。”

阮江西听话地点头,双手乖乖地搂着宋辞的脖子,仰着头看宋辞美到极致的脸,还是会痴迷,她怔怔地问他:“我睡哪?”

宋辞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阮江西放在了他那张黑色的大床上,附身亲了亲她的眼睛:“睡这里。”

她笑,抱着宋辞的脖子不放手:“那你睡哪?”

宋辞倾身,吻她,说:“睡你旁边。”

阮江西轻笑,往里躺了些,将身边的位置留给宋辞,侧着身,撑着下巴静静地看他,眸光不知餍足,痴痴缠缠的。

许是宋辞的睡衣太大了,怎么也遮不住她消瘦的肩,露出的锁骨,纤细白皙。

宋辞的眸,微微有些潮红,撇开眼,扯了扯阮江西滑下肩头的衣服:“别乱动。”他不看她。只觉得灼热感从耳根一直蔓延到了心口,滚烫得难受,还是舍不得不看她,转过头,灼灼其华的眸落在阮江西眼里,“你穿我的衣服很好看,会让我想吻你。”

宋辞想,他也许不只是想吻她。

她浅笑莹莹,将宋辞拉进:“如果你想的话,我没意见。”

胆大又可爱的女人,怎么能这么会蛊惑人心,宋辞躺在她身侧,反手覆了被子,吻住了她的唇。他啊,早就中了阮江西的蛊,除了对她投降,无药可救……

“江西。”宋辞蹭着阮江西的唇,并不急着攻城略地。

“嗯。”声音有些潮湿,被子下,昏昏暗暗,有宋辞模糊的轮廓。和他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

细细碎碎的轻吻落在阮江西耳边,温柔的嗓音缠缠绕绕,宋辞呢喃:“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喜欢到想占有,想吞噬。想揉进骨血里,对于阮江西,他的占有欲已经膨胀得一发不可收拾,宋辞似笑着,“太喜欢你了,不知道拿你怎么办。”

宋辞从来没有预料过,会有这样一个女人让他溃不成军,他是商人,唯利是图是他的惯用伎俩,对阮江西,还是如此血本无归。宋辞想,他大概这辈子都要栽在阮江西手里。

她笑着去亲宋辞的眼睛,猫儿般地缩进宋辞怀里:“我却越来越贪心了,总觉得还不够。”睁着明亮的眼看他,“宋辞,你说要怎么做才能让你一直一直都离不开我。”

攻身为下,攻心为上,阮江西显然是个中高手。

宋辞将她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自己手里,只是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嗯?”她不懂,也不愿就此罢休,“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宋辞亲吻她的眼睛,声音,低低沉沉像在诱哄:“乖,闭上眼睡觉,你什么都不用做。”

她什么都不用做,他也必然会乖乖束手交付所有。

次日上午十点,阳光从窗户里漏进来,铺了一床金黄,在阮江西眼睑下落了一层暖暖的暗影,长睫轻颤,并没有睁眼,呢喃了一句:“宋辞,别闹。”

“你说的是哪只宋辞?”是宋胖少吧。

阮江西一睁眼,便见陆千羊趴在床边,一张英气的笑脸皱着,散了满眼惺忪,阮江西问:“宋辞呢?”

陆千羊往被子里拱:“你问的是哪一个?”是宋大少吧。

“你怎么来了?”阮江西掀开被子,起床,拿起床头柜上倒好的水小口喝着。水还是温的,宋辞应该才走一会儿。

“我看见宋辞出门之后,”陆千羊丝毫不做贼心虚,坦荡荡地指着窗户,“然后我就从那里爬进来了。”

阮江西失笑,陆千羊以前做狗仔的时候为了方便挖头条,跟踪潜伏攀爬的技术早便练就得炉火纯青。

“你家宋大少也太不近人情,分明看到我了,居然视而不见,”一边埋怨,一边扯着阮江西的睡衣拱着鼻子嗅。

“你在嗅什么?”

陆千羊抬头,十分认真:“奸情的味道。”埋头,继续嗅。

阮江西忍俊不禁:“那闻到什么?”

陆千羊鼻子一皱,瞧了瞧床上,又瞟了瞟阮江西,十分挫败:“现场处理得太干净了,没有留下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