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贱无敌:“自挖+10086。”
小弟弟妹妹摸:“上得了热搜,抢得了广告,潜得了boss,打得了叶莲花,阮江西,请收下我的膝盖。”
西施的姐姐:“怎么办,我三观颠覆了,居然开始相信阮江西也有春天,春天春天……”
东南西北风:“谁说阮江西是地下,分明是正宫,正宫!”
之后,网友们大谈阮宋恋情,倒是忘了黑阮江西,一致还原了真相:宋少是忠犬,是妻奴。
恐怕此后,阮江西正宫娘娘的地位,毋庸置疑了。
离开医院,宋辞将阮江西送到陆千羊的保姆车外,他却不松手,抓着阮江西的手,有点沉闷不悦:“你都不问。”
阮江西缩在宋辞怀里,躲开过往人群的视线:“问什么?”
“那个女人。”宋辞眉头拧起,显然不满意。
宋辞觉得,作为他的女人,阮江西应该需要吃醋,需要斤斤计较,甚至他不介意她闹他恼他,这么乖顺地不吵不闹,宋辞反而不放心了。
宋辞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然后脱口而出:“阮江西,你问都不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不在乎我?”
他的语气,又是恼怒,又是担忧。
不可一世无所不能的宋辞,居然自我怀疑了……他对阮江西,没有一点自信,患得患失得没有任何姿态。
阮江西怔了一下,便笑出了声:“不是的。”从宋辞怀里抬起头,眸光灼灼好看,“我知道,你惹哭她了。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不过看得出来,叶以萱很委屈。”她说,“所以我猜你应该不想搭理她。”
阮江西是笃定的,她的宋辞一定没有怜香惜玉,一定惹恼了美人,亦或,惹碎了芳心。她不问,只是因为她有恃无恐。
宋辞坦白:“我让她滚。”又说,“我又不认识她。”
阮江西笑了:“难怪她哭得那么委屈。”
宋辞表示嫌弃:“哭哭啼啼的女人很讨厌。”
“那我呢?”阮江西仰着小脸,笑吟吟地看宋辞。
宋辞微微低头,亲了亲阮江西樱红的唇角:“别人怎么能和你比?”语气十分得骄傲,“你是我的女人,谁都比不了。”
得阮江西一个,宋辞洋洋得意,他心满意足,想向所有人炫耀,又想珍之藏之。
如此的宋辞,餍足得像个得了最爱玩具的孩子。
阮江西轻眨睫翼,笑得慧黠:“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宋辞看着怀里的人,目光专注:“我乐意。”
她笑,梨涡深深,盛满欢愉,她问宋辞:“那我可以得寸进尺吗?”
“当然可以。”
唇角略微轻抿,阮江西说:“叶宗信找过我了,为了叶竞轩的事。”
提及叶家,他的女人总会不开心,宋辞有点心疼,拂了拂她额前的发:“我知道,张晓和我说过,如果不是我记性不好,我早就处理他了。不过现在也不迟,你说,要怎么玩,只要你想,我都会依你。”
宋辞想,不管恩怨过往,不论对错,甚至不分黑白,他都会将裁决权给阮江西,他的女人,他愿意毫无理由地纵容。
片刻的沉默,阮江西唇角的笑意渐进隐没,她抬着头,看宋辞,说:“我要叶氏5%的股份。”
叶氏5%的股份,并不是一个十分诱人的数字,至少对于宋辞来说,他的女人,要得起,也玩得起。
没有丝毫犹豫,宋辞拂着阮江西的脸,应了一个字:“好。”
“不问我为什么?”
似乎每一次都毫无理由,宋辞对她几乎有求必应,他啊,从来不会拂了她的任何要求,不管是否无理取闹。
宋辞却回答:“你说我就听,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宋辞的人可以为所欲为。”
简单,甚至有点极致霸道的解释,最直接干脆地冲击着阮江西所有感官,她觉得心脏都好像紧了紧,不疼,有些泛酸。
她的宋辞啊,这样让她深爱到心疼。
迎着宋辞深黑的眸光,阮江西说:“后面的记者在偷拍,宋辞,我可不可以为所欲为?”踮起脚尖凑近宋辞,她笑着坦言,“我现在就想吻你。”
宋辞笑:“可以。”
俯身,他吻住她的唇角,深深纠缠,缠绵缱绻,诚如阮江西所言,为所欲为。
他们身后,相机疯狂闪动着快门,他们前面,陆千羊扒在车窗上,看得目瞪口呆,砸吧砸吧口水:握草!好劲爆啊!法式深吻,好勾人滴说!
当然,陆千羊是不知道有人在偷拍的,不然,铁定下去打屎!陆千羊也不知道她家艺人知道有人在偷拍,不然,铁定要好好教育,看看,都整出了什么事!
她家艺人和宋辞玩亲亲还不到一个小时,她刚把阮江西带回片场就瞅见几个姑娘看着她家艺人笑得很黄很暧昧。
陆千羊才发现,她家艺人又上头条了,还是巨幅大尺度吻照!
说说,有哪个艺人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在镜头前玩亲亲?还玩这么撩人的亲亲,除了阮江西,还有谁?!当然,除了吻照也就算了,那巨幅吻照旁边叶以萱那朵莲花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又是几个意思?
如此鲜明的对比,媒体就想含蓄表达一句话嘛:只见新人笑,那闻旧人哭。
陆千羊直接抽走阮江西手上的剧本,把手机屏幕上的照片扔给阮江西看:“江西,能解释一下这是神马情况吗?”
阮江西只淡淡扫了一眼:“记者瞎写而已。”
瞎写?呵,一句带过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