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1 / 2)

病宠成瘾 顾南西 2181 字 7天前

编剧跟注:“千羊,比起纪影帝的手表,我更加喜欢你项链上那颗最大的珍珠。”

陆千羊简直生无可恋,她哀嚎:“亲们,不要只管分赃,我们要还原真相啊!”

众人完全不为所动,照样一个一个都把赌注押给了纪衍。

陆千羊悲愤欲绝,咬牙切齿:“你们一定会后悔的!”才刚嚎完,就听见唐易不急不躁地扔出了自己的一对袖扣:“我押纪衍。”

这群没有眼力的,陆千羊再一次偷偷瞄了一眼自己的点数,她摸着良心说话,前所未有的诚恳:“唐天王,你摸摸我的良心,我没说谎,我的点数真的很大的。”

唐易面不改色:“我管你点数多少。”抱着手瞧着陆千羊,“比起和纪衍狂吻,我选择你,你乖乖认输吧。”

陆千羊快要吐血身亡了,哪里顾得上给阮江西讲解规则。

阮江西问宋辞:“如果大家都押纪衍会怎样?”

宋辞就着自己的勺子给她喂了块水果:“不管纪衍点数多少,他都赢了,陆千羊要完成纪衍最开始提的要求。纪衍点数大的话,说明押注人押对了,陆千羊那方加注的所有筹码都会被押注的人瓜分。”

果然,这个游戏是博弈。

“如果千羊的点数大呢?”

宋辞给她擦了擦嘴,又让她喝了几口温水,才说:“纪衍反败为胜,不止那个要求,连桌上所有加注的筹码都归他。”

阮江西失笑:“玩太大了。”

“不是玩点数,是心计。”宋辞抓着阮江西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别怕,他们玩不过我。”

同生共死的博弈论,不管点数如何,博的是押注人的筹码与胆量,赌的,自然就是做庄之人的心计与演技,这么说来,陆千羊会输,也不足为奇了。

陆千羊与纪衍同时开注,前者十三点,后者七点,纪衍反败为胜,他不疾不徐,将桌上所有筹码揽到自己跟前:“我赢了,这些都归我了。”

众人惊愕,纪影帝也太能装了,分明拿的是必败的点数,居然就这么从容地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果然,影帝的奖杯不是白拿的。

陆千羊输得一塌糊涂,痛心疾首:“我就说我点数大,我连最贵的项链都撂这了,你们一个个居然不相信我,友尽!我要和你们友尽!”

张导笑得老不正经,火上浇油:“嘿,友尽前,先把唐天王按倒狂吻吧。”

输了项链,还要赔上贞操,陆千羊瞬间怂了,一脸期盼地望着纪衍:“纪影帝,能不能让我做别的,上刀山下火海,我死而后已鞠躬尽瘁!”

纪衍慢条斯理地将手表重新带回手上,异常冷漠地说了四个字:“愿赌服输。”

好狠!这个世道没有正义感了,没有同情心了,没有同事爱了,陆千羊生无可恋,一脸悲壮地愤世嫉俗:“纪影帝,枉我一直当你是好人,原来你才是穿着意大利手工衣冠的非人类!”

纪衍对唐易挑挑眉:“唐天王,你要等着被按到吗?”

一句话,成功挑起了唐易的征服欲,添油加醋,纪影帝玩得漂亮啊,还没等到陆千羊从高伏打击中恢复过来,就被唐易直接拖过去了。

“你别、别乱来,我可是良家——”

唐易懒得听她的浑话,直接堵住了陆千羊的嘴。

陆千羊死死闭眼,咬牙,就是不松口,然后一只手绕到了她背后,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轻一拂,她骤然睁开眼,嘴巴一张,然后唐易的舌头就钻进去了。

“嗷嗷!”

现场都炸了,太劲爆了,整整三分钟,现场直播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法式深吻。

唐易抬着手,看着手表的分针走动,另一只手扣着陆千羊的头,睁着眼,在陆千羊唇齿间横冲直撞,暴烈而用力的深吻,三分钟一到,他点到为止,扶住已经完全软成一团的陆千羊,低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拿我的吻去赌。”

陆千羊灵魂出窍了好半天,然后嚎了一句,抱头躺在沙发上,装死,装死到天明!

三分钟,大家都看得意犹未尽,气氛热到最**,唯有言天雅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口一口地品着,唇角的笑,苦涩得很。

气氛正好,大家吵着再来一轮,张导顺势就问:“宋少,要不要玩一把?”

宋辞问阮江西:“想不想玩?”

阮江西有点迟疑,宋辞亲了亲她的手:“没事,我陪你玩。”

阮江西点头。

宋辞揽着阮江西懒懒靠在沙发上,眸子微睨,漫不经心着:“赢了算江西的,输了算我的。”

就算输了,谁敢在宋辞面前造次!唐易扯扯嘴角:“奸商。”

阮江西有点担心:“要是我输了怎么办?”

阮江西还是太纯善了,居然会相信宋辞这奸商会舍得让她输,这个游戏,宋辞在锡南国际会所玩了无数次,从来没有人能在宋辞手头上讨去一点便宜,哪一个不是灰头土脸血本无归,玩博弈玩心计,宋辞简直强大到变态好不好。

宋辞是这样安抚阮江西的:“你玩你的,我输得起。”

阮江西信了,除了唐易,所有人都信了。

真天真!宋辞怎么会输。

宋辞俯身,对阮江西耳语:“放心,玩大点,不会输的。”

阮江西笑着应好,拿起桌上的空酒瓶,只是随意地拨了拨,只转了半圈便停下来了,瓶口,指着言天雅。

言天雅放下手中的杯子:“宋少,定北侯的片酬还没给我,下手不要太狠。”

宋辞并不关心,对他女人说:“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阮江西想了想:“在官方微博上发一个你的**。”

艺人的**,多半都得藏着掖着,这个要求,看似简单,也并非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