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1 / 2)

病宠成瘾 顾南西 2180 字 7天前

阮江西不说话,走进卧室,回头说:“离开的时候请帮我关门。”然后轻轻合上了卧室的门。

她走近床边,似乎怕惊扰了宋辞,脚步很轻,然后停在三米远的地方,没有再靠近,看着躺在床上紧闭双眼的宋辞,任眼睛干涩,却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的脸。

自始至终,阮江西都没有勇气去唤醒他,她害怕听到宋辞迷惘地问她是谁,害怕他眼里一星半点的陌生。

原来,幸福,这样经不起挥霍。

她想,她再也不敢仗着他爱她而肆意任性了,再也不会收敛一丝一毫同他在一起时的满心膨胀。

如果他醒来,她一定要告诉他,她爱他,很爱很爱,然后求他,再也不准忘了她。

只是,这些话,阮江西等了三天。

这三天,宋辞睡睡醒醒,兴许是催眠起了作用,他一直不曾清醒,总是带着探究地看着江西,这个时候,阮江西便会哭,无声无息地流泪,然后,宋辞就会无措地转过身去,避开眼,不看她,口齿不伶俐地哄她别哭。

第三天的晚上,阮江西做了梦,梦见了宋辞冷冷地看她,然后背对着,越走越快,越走越远。

她惊醒了,睁开眼,昏暗里,宋辞正在看着她,一双眼灼热极了,她还未清明,带着烫人温度的吻便吞噬了她的唇畔,还有所有她还来不及宣泄的害怕和委屈。

“江西。”贴着阮江西的唇,宋辞唤她的名字。

江西……

满覆情深,这,才是阮江西的宋辞。她眼眶一红,眼泪就掉下来,阮江西自认为不是脆弱爱哭的人,在宋辞面前,却这样任意悲伤。

宋辞捧着她的脸颊,亲吻她的眸子:“对不起。”他一下一下轻吻阮江西温热的眼角,“对不起,江西。”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他一遍一遍吻她,紧紧抱着她,“不哭了,乖,不哭了。”

“江西乖,不哭。”

宋辞并不擅长哄人,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很慌张失措,笨手笨脚地给阮江西擦眼泪,可是眼泪,却越擦越多,怎么也止不住,没有吵闹,她便那样红着眼盯着宋辞流泪,如此模样,能要了宋辞的命。

“别哭,我心疼难受得厉害,怪我,都怪我,我再也不会了,别哭了好不好?”宋辞软着嗓音百般地哄着,揽着她有些颤抖的身子,毫无章法地吻她的脸。

宋辞知道,这次,他一定吓坏她了,他都记得,记得忘了江西的三天,记得从来不爱哭的江西流了好多好多眼泪。

“宋辞。”

声音有些哽咽,她从宋辞怀里抬起头。

他拂了拂她的脸:“嗯。”

红肿着眼,阮江西不厌其烦地喊:“宋辞。”

“我在。”宋辞拍着她不安颤抖的肩,俯身亲吻她溢出眼角的眼泪,“没事了,没事了,”

“宋辞。”

“嗯?”

阮江西拉着他的衣领,抬起头去吻宋辞的嘴角,她说:“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没有指责,没有质问,不吵不闹的,阮江西只说这么一句话,哽咽了喉。

这三天,她胡思乱想了很多,脑袋混沌,只理清了一件事,她爱他,不顾一切……

“我知道,我都知道。”宋辞握着她的手,覆住了他通红的眼睛。

有滚烫的液体,滑过指腹,宋辞他,好像哭了……

阮江西用力抱紧他:“以后再也不准这样了,答应我。”

“再也不会了,”宋辞伏在她肩上,重重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再也不会让你这么难过了。”

她抱住他的脖子,扑上去,发了狠地吻他,用力地近乎要咬破他的唇角,直到满嘴血腥,她再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掉宋辞唇齿间的血腥。破了皮的唇,很疼,却清醒着:“不要不记得,我这样亲吻过你。”这样耗尽了所有力气,将灵魂都献出。

“不会忘。”

宋辞俯身,深深亲吻,近乎虔诚,却又惴惴不安。

也许这次,真的让阮江西心有余悸,之后的很多天,她跟着宋辞,寸步不离

电影上映半个月票房破了13亿,媒体大肆宣扬影视界的新纪录,各大电视台的邀请没有一刻让陆千羊这个经纪人消停,可是阮江西的电话从一个礼拜前就打不通,通告,广告,电影,全部被搁置,陆千羊笃定,向来不会玩失联的阮江西,这次一定是因为宋辞,一定是因为那个倾国倾城又命途多舛的如花美眷!

确实,这些日子,阮江西黏宋辞黏得厉害,几乎一步也不离,便是宋辞洗澡她也忍着害羞站在一旁偶尔抬头看着,然后羞涩的低头,但不大一会儿,又会抬起头看。

对此,宋辞求之不得,每每扬着嘴角不怀好意地看着阮江西,她便无地自容地脸红着,却怎么也不肯离开他的视线。

别扭又可爱的女人。

任花洒的水开着,宋辞笑了笑,走过去,阮江西立马闭上眼,他拉起她的手:“江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阮江西羞的不得了,连忙摇头。

“既然你不和我一起洗,”宋辞想了想,“那我帮你洗。”

她只是挣扎了几下,便由着宋辞将她抱到了花洒下,宋辞的手指凉凉的,落在她有些温热的皮肤上。

宋辞从来不敢高估他对阮江西的自控力,方褪下她的衣物,眸间便任**喧嚣,赤诚相待,他紧紧搂着她,伏在她耳边:“江西,我们在这试试好不好?”

若是以往,阮江西也许还会顾念几分礼教与矜持,只是连日来,因为宋辞的病,她对他几乎千依百顺,自然是依着宋辞胡闹,乖乖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好,依你。”

阮江西实在是太惯着宋辞了,直接结果便是这澡,洗了许久许久,湿漉漉的水,从浴室的绒毯一直滴到了卧室的床。

今日,宋辞有些放纵与不知餍足,他抱着她,躺在了软软的大床上,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她,媚眼如丝,黑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那样妖娆得分明,宋辞亲了亲她的发,说:“江西,给我生个孩子吧。”

阮江西一愣,片刻之后,重重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