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天,太阳不烈,十分舒爽,阮江西窝在露天花房的藤椅上,眯着眼打电话:“将最后5%股份抛售出去。”
片刻,她又说:“不是叶宗信,是柳绍华。”
电话还没有挂断,宋辞走过来,接过她手里的手机,挂断扔在一旁,阮江西刚睁开眼,宋辞的吻就压下去了。
她有些迷蒙地看他。
宋辞啄了啄阮江西嫣红的唇:“手机辐射对宝宝不好。”深秋的天还有些凉,宋辞将她身上的毯子往上拉了拉,半蹲在她面前,“你若想对付叶家,我可以帮你做。”
阮江西拉着他的手,放在脸上蹭蹭,摇头说:“不,我要他们自己对付。”
宋辞用指腹拂了拂她的脸:“窝里反?”
阮江西点头:“我在等叶宗信众叛亲离,等那一家人自相残杀。等他站上最高的位置然后被最亲近的人拉下来。”
借刀杀人为上乘,其中,又以自相残杀最为上乘。她啊,要叶宗信从天堂跌入地狱,万劫不复。
宋辞亲了亲她的脸,有些心疼,若是依照他的性子,哪有这样的耐心,早便撕了那一家人,她家江西却更喜欢这种杀人不见血的玩法:“随你怎么弄。”
阮江西笑着,握着宋辞的手放在腹上,小声地呢喃细语:“宝宝,别像妈妈。”
别像她,如此心狠手辣。
宋辞立刻就反驳了:“我希望她像你,长得像你,最好性格也像你。”最好像她一样温柔听话,聪慧又剔透,有着她身上所有让他心动的优点。
阮江西看向宋辞:“为什么?”
他言简意赅:“我喜欢。”
有点任性的答案,惹笑了阮江西。
他想了想,又道了一句:“若是女儿,像我不好。”
“?”阮江西不觉得不好啊,她家宋辞如此……嗯,貌美如花,若是像他,也必然倾国倾城。
宋辞解释:“我太粗暴了,女孩子,要像你这样。”
阮江西笑出了声。
叶家。
“还有别人?”叶宗信大惊。
三个月前,阮氏与于家几乎鱼死网破,在阮氏股份大跌之时,阮江西暗中抛售了阮氏股份,只是没想到,背后收购的除了他,居然还有一人。
叶宗信目光如炬:“那人是谁?”
助手沉声,念了一个名字:“柳绍华。”
叶宗信大笑一声:“居然是他,蛰伏在叶家这么多年,果然是狼子野心。”
多年隐忍,按兵不动,此人,必定深不可测。
助手又道:“除了这次阮江西抛售的股份,我还查到柳绍华早就暗中以散股融资的形式收购了阮氏30%的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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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叶以萱父不详
“除了这次阮江西抛售的股份,我还查到柳绍华早就暗中以散股融资的形式收购了阮氏30%的股份。”
为了削弱阮江西的股权,叶宗信在阮清去世后不久便暗中用阮江西的股份做了融资,柳绍华居然早便暗中收购,未雨绸缪了整整十五年,真是好算计啊。
叶宗信嗤笑一声,眸光狠辣:“原来我们早就引狼入室了,他倒是会忍气吞声。”咬牙,字字阴厉,“谋划了十几年又怎么样?我手里已经有55%的股份,他还能翻出什么浪。”
风起云涌,秋天的天,瞬息万变,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苏凤于摇下车窗。
“他手里已经握了过半的股权,”苏凤于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明天的董事会我们怎么办?”
“别急,我们不是还有最后一张牌吗?”
后视镜里,男人的镜片反射出幽幽的绿光,苏凤于抬首,与男人相视一笑。
次日,雨不停息,下得缠绵。
“阮氏电子敌制于氏医疗之后,股份遭遇重新洗牌,于今日,阮氏前任董事长叶宗信以最高股份额再一次执掌阮氏,然,不到十分钟,一位神秘的海外侨商以百分之五十的融资权益入驻阮氏董事,与新任董事长叶宗信分庭抗礼,自始,锡南国际未曾有过任何声明,阮江西更是不曾出面,阮氏最高职权一分为二,目前,这位海外侨商的身份尚且不明。”
十月二十六号八点,财经报道特别报道。
“阮氏新任融资董事长身份揭晓,竟是叶宗信董事长的姻亲。”
十月二十六号九点,金融实讯特别报道。
一朝突变,阮氏翻天覆地,局势彻底洗牌。
陆千羊看完新闻就立马来找阮江西了,深秋的季节,她却一脸春风得意:“早上的新闻看了吗?”
阮江西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