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思年把人抱起来,放在桌上,站在她两腿之间,推开碍事的内衣,低头含住一只乳尖,手指捏着另一边,不轻不重的揉着。
“别...”身体里愈发奇怪,苏锦瑟推了推贺思年,人软的腰都塌了下去,自然也没多少力气,这番抗拒一丝作用都没有。
吸吮了好一阵,贺思年才好心的放过她,托着腰将人按进怀里,柔软的两团压在自己的胸前,深呼吸着缓解沸腾的欲望。已经被弄得七荤八素的小姑娘乖乖靠在他怀里。贺思年捏了捏她红透的脸颊,覆在她颈侧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肩上,又偏头咬了咬她的耳垂,轻笑:“瑟瑟好乖。”
“还是好奇怪。”苏锦瑟躲开他的吻,胡乱的把衣服拉下来,皱着眉头说。
“怎么了?”贺思年替她扣好内衣,整理好衣服,以为小姑娘是那里不舒服,急忙问道。
苏锦瑟幼年时就被母亲抛弃,苏爸爸一个大大咧咧的男人能把孩子养大已是不易,根本没能照顾到少女需要生理知识教育,加上她生长的小镇相当于不存在的生理课程,她不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出了什么难以言说的问题。
她捏着衣角,想了半天,小脸通红,小声说:“我...下面好像...有水流出来了...”
沉默半晌
妈的,怎么这么可爱...
贺思年心里咒骂了一句,抬手重重的揉了一下小姑娘的脑袋,轻笑出声。
鼓起勇气的苏锦瑟听到这一声笑,只觉得他是在嘲笑自己,推开贺思年,跳下桌子,胡乱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哼了一声,就准备走。
贺思年急忙拉住,说:“好了好了,我不笑了。”
“哼。”苏锦瑟不理他。
“瑟瑟乖,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贺思年一边亲着小姑娘的手腕,一边哄道:“因为你喜欢,所以才会这样。”
‘以后会流的更多’贺思年在心里接了句。
苏锦瑟将信将疑地应了,还是觉得有些羞怯,抽回手说:“我要回去了。”
“好。”被喂饱的贺思年很好说话,笑着亲了亲她,将人送了回去。
苏锦瑟洗澡时,看着内裤中间晕湿了一块,满脸通红,又闻了闻,觉得有点腥,回想着不久前贺思年啃咬自己胸,舌头比接吻时更软,覆在皮肤上,哪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就像是电流。苏锦瑟觉得腿又开始软了,摇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在继续。
洗完澡后,苏锦瑟偷摸着爬上季宜秋的床。
被窝里平白钻进来一个软乎乎的人,把季宜秋吓了一跳,看清楚是苏锦瑟时,毫不客气地掐了一下她的脸,说:“瑟瑟,你要吓死我啊。”
“我错了我错了。”苏锦瑟急忙抱住她求饶。
“怎么跑来和我睡?”季宜秋又揉了揉刚被自己掐了的地方,问。
苏锦瑟压低声音把今天的事全都告诉了她,然后抬手捏了两下自己的胸,说:“刚刚洗澡的时候,我也试了一下,自己摸就没有那种触电的感觉。”
理论知识比她稍微丰富一些的季宜秋听完这些涨红了脸,看着一脸无辜的苏锦瑟,小声的骂了句:“贺思年这个禽兽!”
完全忘记明明是苏锦瑟先动的手。
苏锦瑟瞪圆了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季宜秋截住:“他有没有对你做别的啊?”
“没有。”苏锦瑟摇头。
“那就好。”季宜秋长舒一口气,严肃地说:“你成年前不准和他做知道吗!”
苏锦瑟隐约猜到季宜秋口里的‘做’是什么意思,急忙点头。两人沉默了一阵,季宜秋小声问:“他摸你的时候你觉得舒服吗?”
苏锦瑟仔细想了想说:“其实有点冷,但他的手又很烫,后来他还亲了,反正我就觉得浑身都痒,不想让他摸了,但又想让他继续。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又是一阵沉默,苏锦瑟又挪近了些,说:“很奇怪,其他人叫我瑟瑟的时候都很正常,但是他叫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低头想了想,接着说:“他说什么我都能答应。”
就像是我手心里有两颗糖,只要你笑着叫我的名字,我就可以把这两颗,连带着以后收到的所有糖都给你。
“你完了啊苏锦瑟!”季宜秋一脸恨铁不成钢。
像是为她与贺思年之间的这段关系盖棺定论。
两个少女头靠着头挤在小床上,小声地交流着仅有的一些生理知识,聊着聊着就都睡了过去,窗外月亮悄悄走过,它说这些小秘密啊,它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