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下手可还真重。”摸着自己那种胀疼痛的耳朵,柳大海忍不住地埋怨了一句。
自己赌,那又怎么了。只要自己能够赢上好几把的话,那这个家里面不就是能够过上好日子了。只不过现在的他手气有些背而已,不过,自己相信要再过不久,自己定能够翻本。
现在他之所以有着银子去赌,那全部都是因为他心里生出了一计,那便是去离柳家村最远的庄子上。
就在那一处庄子上,他可是连续地偷了五户孤寡老人为数不多的银子,所以这才会有资本去赌。
他也不怕这案子会查到自己的头上,因为自己村子离他的村子可是远得不能再远了,有谁会想到偷银子的那个人就是自己了。
更何况他们这些老不死的去不去报官,那还是一个问题来着,所以他也就有恃无恐。
就在刚开始入屋偷的时候,他的心里可是无比的紧张,在紧张当中还有着些许的刺激。
但是偷到了一次后不被人发现,他的胆子可又大上的许多。
得到了银子又不被人发现了这一个甜头后,她也就开始物色起了猎物来。
接二连三的偷窃而不被人发现,他都感觉有些佩服自己了。
有着这些银子,他可是乐坏了。在当天里,他立马就去了赌坊以及楼上的妓院中爽上一把,以解自己的瘾子。
不过,现在听了自己娘亲的话,他便是撇了撇嘴,不屑道:“娘,科举考试,那有什么重要的,还不如让我去赌上两把,说不定还能有上大把的银子。”
柳贺氏听了他的话便立马怒目地瞪了他一眼,“赌赌赌,你的眼里是不是被屎给糊住了,眼里看到的居然全部都是赌。赌有什么好的,别忘了你之所以入狱一年多,那还不都是拜赌所赐的。你快点清醒吧,去认真地考个一工半职下来,那都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听了她的话,柳大海脸上满满的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什么光宗耀祖的,那都是屁话。别说了,娘,我现在很困,先去睡觉了。”说着,柳大海又重新地打上了一个哈欠,绕过她便想要走。
就在他刚想要绕过她的时候,柳贺氏可不让他就这样子逃脱了这询问。
“你不能走,没有把这件事情给说清楚,我是不允许你离开的。”说这话的时候,柳贺氏张开双手便横在了他的面前。
柳大海伸手想把她张开的手给压下去,可是,柳贺氏她不让,依然是挡在他的面前。
“娘,我已经是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现在不想去考什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