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卫单手撑住下巴，眼神变得有些悠远：“也不算很久，几百年吧——你用不着对他用敬称，直呼其名就行。”

“……这也是结缘的一种？”乔温看出关于他和夜斗之间的交情，巴卫好像不愿意多谈，于是体贴地顺从巴卫的心意，转换了话题。

巴卫看他一眼，乔温总觉得那眼神里有些让他捉摸不透的情绪，不过等他再仔细去看，巴卫又变得和平时没有什么不同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一脸漫不经心：“算是吧。”

——比起神之名，直呼夜斗的名字当然更能加深与他之间的缘分。

不过，巴卫让乔温对夜斗直呼其名，当然不是为了让乔温与夜斗结缘，而只是因为——

“你好歹也是我们御影神社的客人，在那家伙面前，当然不用表现得太过拘谨。”

“……哦。”

乔温懂了。

敢情是怕他给御影丢人。

他有点好奇如果都没原著女主什么事了，巴卫当初又是有了怎样的遭遇，为什么仍会和御影相遇，并依然选择成为他的神使。

但这涉及到巴卫的隐私，哪怕乔温自忖和巴卫之间已经能算“熟人”了，但直到现在，他也不太敢确定到底是他单方面把巴卫看作是了朋友，还是在巴卫眼中，他也能勉强算是个“朋友”了。

所以很多话，都不能，也不敢说——怕说了问了，就连关系不错的熟人都没得做了。

唉……

没办法，一步步来吧。

乔温总体而言还是个乐观派，也没觉得有太多沮丧。

巴卫和乔温一起喝完茶吃完点心，就离开处理神社日常事务去了，乔温把夜斗留下的围巾交给梦之牌，又跟她说了下今晚需要她帮忙的事，最后摸了摸最近已经很习惯他这个举动的梦之牌的脑袋，将她送回梦境世界。

下午是乔温雷打不动的手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