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昌武侯夫人,余氏有些好奇地道:“我听武氏说,表姑娘跟那昌武侯夫人长得很像,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更加凑巧的是,那位昌武侯继夫人苏氏闺名也是婉儿,简直巧合地让人惊讶。”
“果然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李嬷嬷露出一丝惊讶之色,随后,又问道:“不过,姑娘总不会认为她们是同一个人吧?”
余氏自然不信,闻言不由微微一笑道:“我只是觉得太巧了。”昌武侯府总不会开这种玩笑,否则,那也太荒唐了。
李嬷嬷要又道:“既然姑娘如此担心,倒不如您主动出击,替表姑娘张罗婚事,若是能为她找到一个好人家,太太想必也不会出此下策。”
余氏闻言不由眼睛一亮,微微点了点头。
从这之后,余氏对于苏婉的婚事,竟是比灵璧侯夫人还要上心,当然,这是后话了。
苏婉来到灵璧侯府之后,老老实实地呆了几天,也不敢出去跑步锻炼了,只在房间里做做瑜伽。每日去灵璧侯夫人那里坐坐,然后写字、绣花什么的,偶尔两个侯府小姐来找她玩,一起聊聊天,下下棋,逛逛花园。
因为灵璧侯夫人对她极为疼爱,下人也都不敢太过怠慢她。何况,苏婉也不是个能吃气的性子,真受到了下人刁难,她也不会忍着,直接告诉余氏。
余氏怕灵璧侯夫人怪罪,果然不敢徇私,没有轻饶那人,如此杀鸡儆猴之后,灵璧侯府的下人就算私下里瞧不起苏婉出身的,对她的命令也不敢懈怠了。
苏婉的每月也有例钱,跟那些小姐一样,都是二两银子,而且什么东西都有她的一份。这只是明面上,私底下,灵璧侯夫人却经常补贴苏婉,什么好东西都先给她一份,对她可比那些庶女和儿媳妇好多了。
苏婉来到灵璧侯府几天后,正式脱孝。
脱孝要祭祀,要布置祭坛,要把亡故亲人的牌位都安放在供桌前,焚香点烛,放上供果,祭品,并请僧道诵经“做功德”,亲戚多备祭祀品、金银纸火等来致敬。
除服之后,苏婉就可以恢复正常的生活了。
恰好,苏婉的衣服也都被侯府的绣娘们赶制出来了,苏婉就可以不用穿素服了。
灵璧侯夫人,又命金匠给苏婉打了几套首饰。为了怕其他人不满,说她太偏心,便给侯府的女眷都打了一些首饰。
苏婉除服之后,灵璧侯夫人就计划着要带苏婉出去交际走动了,不把苏婉展示出来,别人怎么知道她的好,怎么能找到如意郎君呢?
但是,灵璧侯夫人已经很久没出去交际了,而且年纪到底是大了,如非必要,绝对不出门,尤其是了世子夫人进门之后,交际来往什么的大都是她的事情,还不如余氏带她出去更方便。何况,余氏办事牢靠,对苏婉的事情也十分积极,甚至还自告奋勇带苏婉出去,灵璧侯夫人想了想,也就同意了,让人喊了苏婉过来。
苏婉来的时候,就见到灵璧侯夫人和世子夫人都含笑看着她,请安之后,灵璧侯夫人招手让苏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说道:“婉儿,明天是怀庆长公主嫡长孙的百日宴,你准备准备,跟你大嫂子一起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