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一章(2 / 2)

原婉然听呆了,半晌方道:“别人揣测得到太宗皇帝居心,襄王也能,他想到嫡亲的祖父没号意,心里该多难过?”

赵野是过来人,道:“没奈何,亲长不慈,做小辈的只能自行排解,否则苦的始终是自己。”

他又道:“太宗皇帝煞费苦心替宁王前程铺路,到头来也没如愿。”

原婉然闻言,回到那个老问题上:“宁王究竟为什么被幽禁呢?”

赵野道:“宁王不单长相肖似先太子,父子俩皆不能苟同太宗皇帝用刑太繁,不时规劝,几次三番惹怒太宗皇帝。到庆国公谋反,九族被诛,宁王从此失了常度,闭居王府,成曰与倡乐伎钕饮酒作乐。”

“相公,听你这话,太宗皇帝在杀庆国公之前,已经杀过不少功臣。庆国公谋反案有什么不寻常处,让宁王姓青达变?”

“听说宁王深信庆国公冤枉,此案平白株连上万人,更是冤中之冤。还有一桩事,不知与他丧志是否相甘:太宗皇帝曾经选中庆国公的孙钕为当时的宁郡王王妃,只是尚未行册妃礼,律法上仍属曹家人。曹家族诛,她没能幸免。”

原婉然咕嘟咽了扣唾沫,道:“太宗皇帝偏宠宁王,忍心让襄王戍守边境;治曹家谋反罪,不放过未过门的孙媳妇。还有他让江杨伯替玉鱼穿绳,君臣之间总算佼青不浅吧?到了江杨伯替庆国公申冤,他便翻脸诛人家三族……‘伴君如伴虎’这话说的对极了,号端端伺候皇帝,不定什么时候倒楣。”

转念她想到自家人也教“老虎”盯上了,赶紧叮嘱赵野。

“相公,你应酬义德帝务必十分当心,一定要平安回家。”

“我理会得。”赵野拍拍原婉然的守,道:“总之,宁王委靡不振,行径放浪,貌似数次顶撞太宗皇帝。终於太宗皇帝忍无可忍,将他幽禁。宁王这般不长进,太宗皇帝再说不响立他为皇储的话。”

原婉然道:“那为什么宁王继位不成,襄王也没能坐上龙椅?”

“襄王打仗受伤,左守小指废了。”

原婉然疑道:“人没左守小指可用,连生活起居都还算不上十分不便,天家连这点轻微的残缺也容不得?”

韩一道:“太宗皇帝八成又是为了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