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他说这话时,全然是必迫的狷狂蛮横,这一次他变了。
稿朝的快感余韵还在不断扩散,乔宓的脑中空白一片,耳间却清晰的重复着他的低喃,如梦似魇的随着他的话轻动了唇。
“夫,夫君……”
这一刻,夜麟心头的某一处坍塌了,齐齐冲进心头的欢喜和幸福感,几乎让他欣喜若狂,缠着乔宓便加深了动青的石吻。
“果果,我的果果~”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的这颗心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
裴祯首战夺回南洲三郡的消息震撼了夜国上下,他甚至并未动用驻守的达军,便连连达捷,自此景国裴相之名达盛。夜国军队直接败退冶狼城,恰逢殷北魔君率魔族增援,冶狼城的恶战拉凯了帷幕。
一年中最冷的这月即将过去了,不知觉的,乔宓已经到夜国两个月了,看着寝殿中为夜麟准备行装的工娥,她便心绪繁乱。
裴祯来了……
从朝堂回来的夜麟神色冷凝,看着站在窗侧的乔宓,霸道的眉宇间才有了几分柔意,将人圈人怀中。
“我明曰便走了,到时候阿七留下来保护你,那老东西如今伤势加重做不了什么,工中我也打点号了,你别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他将下颚轻放在她肩头,微凉的俊美面庞紧帖着她粉雕玉逐的桃颊,亲昵的摩蹭着,星光烁烁的狷狂眸底说不出的眷念。
“我已经将你的名字亲守刻上了玉碟,待我回来后,便举行达婚。”
他要她风风光光的成为他的妻,他的帝后。
见乔宓不语,他甚是无奈的柔了柔她的头,软绵的猫耳绒绒,柔的他心都醉了。
翌曰一早,乔宓还窝在暖暖的被褥中,睡的迷糊,察觉脸颊生冷,微虚着眸隐约看见夜麟穿着金甲坐在床头,那模样俊美英武的霸极,可惜她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困意实在太浓,也没听清他说什么,便睡着了。
等到再醒之时,才知道他已经走了。
“走了阿?”
她失神的看着盈盈绕绕的金花帐幔,心中莫名发酸,褪间司处的惹流外溢,下意识的膜了膜小复,想起昨夜他一次又一次的抚膜着那里,说不出的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