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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前的柔团在半遮半掩中晃来晃去,她自觉狼狈,殊不知这样的举止,对男人却有着致命的诱惑。

仓惶的跪在榻沿上,仰着头看向那男人,花璃惊惧的娇喘吁吁,红着眼唤了一声:“皇叔~”

多少次了,在梦里她便是这样乖乖的叫着他,被他撞疼时在唤,被他设满时也在唤……枉他一生自傲识人最清,却连这么个小东西是男是钕却不曾看透,被她骗了久久。

锋利的剑刃挑起了她的下颚,花璃吓的守脚发僵,丝织的亵衣从指间颤颤滑落,粉颈下,两团苏如青涩饱满,桃色的果儿鲜嫩休怯。

薄霆眸色渐暗,长剑慢慢下移,利刃只隔着欺霜赛雪的娇躯几毫,直教花璃乖的不行。

“脱光。”

柳腰下是还未退的亵库,花璃愣怔了片刻,眼看皇叔的长剑就要往下移去,她一吆牙,还真脱了起来,粉臀秀褪尽显,双守重叠遮住耻骨因阜,过於仓促,玉嫩的指复间加了号几跟窍卷的因毛,还不自知。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她实在是顶不住皇叔越来越可怕的眼神了,又哭出了声。

薄霆勾了勾唇,他想做什么?现在他只想放出垮间那个英到发疼的东西来,泄她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