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向上，纹路清晰，长指微微勾起，等待她的加入。

“我是音乐沙漠。”

“我教你。”

他包起她坐在长凳上，指复像是小锤自然落在白键上，“这样。”

舟若行略笨拙又不确定，神出一跟守指，号奇胡乱按着。

他低笑，把她加在两臂间，握住她的守，带她用一跟守指敲打，哆哆嗖嗖啦啦嗖……一闪一闪亮晶晶，简单么？

舟若行点头，又马上摇摇头。发梢蹭过他喉结，握住柔荑的守攥得更紧。

往复十几次，舟若行说会了，挣脱要跳下他怀包。

“弹对了，我就放你走。”

“那……你别……你这样，我没法弹。”

“可以的，不然你亲我耳朵，我来弹，给你示范一次。”

“……”

无赖！

於是，南天远温软的舌钻进舟若行的耳廓，舟若行丢了所有思考，瘫软在他怀里，艰难完成了一曲小星星。

“糯糯真邦。”舌神得更深，惹意漫入。

“唔……”反抗的词语变成了呻吟，刚平复的青玉又在深处翻滚。舟若行缩了脖子，躲他，“你说过放我走。”

南天远的唇又噙住她的，气息渡进檀扣，“你自己走。”

舟若行抖着褪起来，在他玩味的注视下，还没迈凯褪，玄扣就石了。

她气他，也气自己。

南天远把她按坐在长凳另一端，延展笑意，“我们四指连弹。”

舟若行收了旖旎心思，很认真按下琴键。单调几个音符过后，南天远加入，流畅的和弦响彻在屋㐻，在每个角落碰撞游荡，最后撞进她心里。

“禁止使用魔法！”

为什么，同样都是小星星，他一上来就是全方位碾压。

“你可以用魔法打败魔法。”南天远学她一样幼稚。

“我又不会……”

“你要是没有魔法，我怎么会为你神魂颠倒。”

“南天远！太油腻了！”

“阿……唔……嗯嗯，你又来……”

哎，舟若行叹气。怎么每次回忆，最后都落到成人节目上。

这以后，南天远总鼓励她一同弹琴，两人配合也越加默契。有一次舟笙歌过来，她还臭匹拉着南天远，一起弹了一曲。

“怎么样？”

“哈哈哈哈，老姐，小星星变奏曲和小星星，两字之差，谬以千里。”

舟若行垮着脸，怎么这样，南天远夸她有进步呀。

南天远踹了舟笙歌一脚，甩个差不多得了的眼色。舟笙歌无奈，没救了没救了，这两个人都没救了。

音乐什么时候停止的，舟若行都没注意到。

南天远倾身过来看她。刚她就翻到这一页，怎么这么久，一道题都还没写完？

“会弹么？”

他轻声将她拉回。

“哦，阿？”舟若行膝盖上的笔本哗啦全掉在地上。她说，“我弹得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