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二人都平安无事,便打着哈气去睡觉了。
刚走到屋门口,丹青便拉住了我的手腕。他也不说话,只是用那双迷人的凤眼,左一下、右一下地瞟着我看。瞟得我那颗小心肝呦,再次酥麻了起来。一想到丹青说喜欢我,我的腿就开始没出息地颤抖。
好吧,我承认,我这个人没什么操守,但凡看见美丽的事物,总会产生一种据为己有的龌龊想法。
我偷偷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示意他和我进屋说。
丹青却误以为我要走,用力攥紧了我的手腕,急切地说:“妻主,我……”
我怕他当众表白,赶忙拦住他的话,说:“睡觉去吧,有事儿明天再谈。”
丹青却固执道:“如果今天不说,我怕自己没有勇气对你说。”
我在霍去病等人的审视目光下,只能硬着头皮说:“放心吧,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会接受的。快去睡觉吧。”
丹青终于松了一口气,欢快道:“我就知道妻主是不忍心责备丹青的!妻主,你的车坏掉了,被我扔在了一个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郊区。我和魏大哥是打车回来的。”
我捂住心脏,强颜欢笑道:“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丹青放开我的手腕,一身轻松地去洗漱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魏小侯爷冲着我呲了呲锋利的犬牙。
霍去病勾唇一笑,转头继续看电视。
大姐压根儿就没看我,正用牙齿与两只酱猪爪拼个你死我活。
魏忠贤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个落了很厚一层灰的急救箱,正努力辨认上面的字呢。
大姐一块骨头撇过去,砸在了魏忠贤的脑袋上,大咧咧地说:“拿过来,老娘给你看看。”
魏忠贤微微一愣,然后抱着急救箱,屁颠颠地跑到大姐的身边,然后掏出一块做工十分精美的帕子,递给了大姐,让她擦拭手上的猪油。
我刚想阻止,大姐便扯过帕子,在手上随意地擦了两下,然手随手扔在了饭桌上。
我刚想扑过去将那价值不菲的古董收起来,魏忠贤便先我一步,又将那帕子收起,放入了袖口。
我的心脏又抽痛了两下,生硬地转过头,进去睡觉去了。明天一早儿,我还得去找那辆被丹青开废了的越野车!哎……这小子日,真纠结啊……
我们一连窃听了乔老三将近一个星期的电话,只录制下他和韩菲儿的淫-词-浪-语,其中出现频率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宝贝儿,我想吃了你。
我真想吼上一句——吃你妈个屎!
眼见着一个月的期限即将到来,我这边却毫无进展。
这一天,李青榕来找我商量应该如何为宁非白辩护,并询问我是否找到了蛛丝马迹。
我烦躁地敲击着桌面,震动了电脑的鼠标。电脑的屏保消失,显示屏上出现了一张照片。
李青榕的眼睛瞬间胶在了电脑屏幕上。
我察觉到他的异样,忙问道:“怎么了?你认识这个人?”
李青榕的眼眶渐渐红了,彻骨的恨意从他的眼睛里涌现了出来。他攥住拳头,目呲尽裂道:“就是这个禽兽,和另一个叫赵俑的王八蛋,一起强-暴了我老婆!”
我在震惊过后,很快地恢复了冷静,立刻询问道:“能说说具体细节么?”用手指敲了敲显示器上的那张照片,“这个人叫吴钢,和赵俑合称为“碧血淫-枪”,专干一些奸-淫-掳-掠的勾当。他们不但是乔老三的狗腿子,还与陷害宁非白这件事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