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动道:“承蒙在座的各位看得起我,从今天起,我们这个替天行道的帮派,就叫‘金诏书扁人帮’了!”
众人转开头,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去了。
我拉住正打算去做午饭的卫玠,问:“你觉得我后面加上的那三个字,不好么?”
卫玠轻轻推开我的手,回道:“你去问丹青吧。”
我瞪他一眼,转身就要去问丹青。结果,刚迈出一步,便马上想到,就算要问丹青,也的留住卫玠的身体啊。于是,我再次拦下卫玠,抓住他的上臂,摇晃道:“丹青出来,丹青出来,你说,我后面加上得那三个字,不好么?”
丹青轻轻地垂下眼睑,回道:“妻主,你去问卫玠吧。”
我惨叫一声,双手抱头,扑倒在沙发上,尖声喊道:“我太佩服我自己了,竟然到现在都没有疯!没有疯!嘿,我真的没有疯!”
。。。 。。。。 。。。 。。。。 。。。
没有疯的我,和快将我逼疯的“金诏书”的成员们,为了全天跟踪乔老三,开始实行两班倒。
我和魏小侯爷还有魏忠贤一组,大姐和丹青还有霍去病一组,我们分成两个班,二十四小时跟踪乔老三,终于在四天后的一个下午,发现他偷偷摸摸地跑到一处即将拆迁的老楼里,去和他的马子韩菲儿私会。
我研究了一下地形后,分工道:“我和魏小侯爷一组,从左边的楼梯口上去;霍去病和魏忠贤一组,从右边的楼梯口上去;丹青和大姐等在车里。”
魏忠贤摇头道:“你这个布局抓不住乔老三。”
我不服气地问:“怎么就抓不住他?难道他还能变成护翼卫生巾,长着翅膀飞走么?”
魏忠贤最近天天看广告,自然明白什么是护翼卫生巾,当即露出龌龊的笑,指了指那栋小危楼,说:“你且看那里。虽说乔老三与韩菲儿私会的地方是在二楼,但如果我们破门而入,他们便可以选择从窗口处跳出去。届时,我们即使能最抓住一个人,保不准儿会放走另外一个。”
我挑眉问:“那依你之见呢?”
魏忠贤嘿嘿一笑,老奸巨猾道:“敲几块碎玻璃,再找一些钉子和烂木头、碎转头,悉数堆在窗户底下。老夫敢保证,不费吹灰之力,一准儿全部活捉。”
我拍掌道:“好计谋!够阴损,够缺德,够霸道!”
魏忠贤装模作样地摆手道:“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我细细打量了魏忠贤两眼,发现这个老宦官还真是越看越耐看。初次见他的时候,只觉得他面容模糊,两眼阴毒狠辣,再无其他印象。随着接触时间长了,才发现,丫虽然眼睛不大,但胜在神采奕奕,精光四射。他面容白皙,长相俊雅,气质不错。怪不得凭借太监之身,还能勾搭成功皇帝的奶妈!
最近,魏忠贤对大姐猛献殷勤,意图不轨。如果丫不是太监,我还真想撮合撮合他俩,来个跨世纪的天作之合。
嘿嘿,别以为我是好心泛滥,想当红娘,我是看大姐拾掇他拾掇得挺有成就感,所以十分乐意为大姐的兴趣爱好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
可惜,丫是太监。
哎……
轻叹一声后,我收敛心神,示意大家在堆放完铁钉等杂物后,同时分头行动。
大姐从座位底下抓出一把从家里带出来的菜刀,对我说:“妹子,让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虽然没砍过人,但最少杀过几千头猪!”
我忙摇头,说:“杀狗焉用宰猪刀!我们要留活口。万一你去了,一刀划出了他们的下水,那可就不好办了。”
丹青急道:“妻主,那带上丹青吧。”
我瞪眼道:“你给我老实儿地呆在车里。如果乔老三跑了出来,你就给我开车撞丫的!”
丹青攥紧方向办,紧张地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猫着腰,向着小危楼跑去。
魏小侯爷跟在我的身后,不悦道:“说什么开车撞人?!明明是怕他受伤,所以才让他呆在车里。呸!竟然和女人一个待遇!”
我回头一笑,耍起了流氓,“你要是叫我一声妻主,我也让你进车里呆着去。”
魏小侯爷骂道:“滚一边去!小爷我最不待见你!
“不待见我?” 我指了指魏忠贤,“要不,你随便选个待见的组成一组?”
魏小侯爷瞪着潋滟的杏眼,气呼呼地跑到了我的前头。
我咧嘴一笑,觉得魏小侯爷此刻的样子,还真像是一只争宠的苏格兰折耳猫,可爱至极。
说来也奇怪,在这段时间里,为了宁非白的事儿,我简直是夜不能寐,可真到了抓捕乔老三的时候,我却没感觉到一丁点儿的紧张。就好像,出来吃顿饭那般轻松。
我轻松的笑意一只挂在了脸上,直到爬上了二楼,来到了乔老三和韩菲儿私会的房门口时,才又感觉到了紧张。
我深吸一口,然后……冲着霍去病点了点头。
但见霍去病一脚踹开房门,第一个冲了进去。魏小侯爷紧随其后,拿着照相一顿连拍。
乔老三和韩菲儿正赤裸裸地纠缠在一起,哼哼唧唧地做着某些少儿不宜的运动。
我们的出现吓得二人身子一抖,差点儿没尿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