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离开学校之前,专门去跟在校门口设防的警察询问了下,是否有听见江萍刚才的叫喊声,回答跟大家想的一样:沒有,东边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了,拖着疲惫的身体,告别了小非,两个人回到了不远处的新宅,
过起了第一天的同居生活,江萍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做噩梦,那是大脑在看恐怖片,,噩梦才是真正能够吓死人的地方,,粗重的喘气声将江萍吵醒,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似乎很多年沒有洗过脸的面孔是他,,乞丐哥,
江萍一惊,试图想坐起來,只可惜,挣扎是徒劳的,全身如同被武林高手点了穴道般动弹不得,想喊,也是徒劳的,嗓子眼好像被塞住了棉花,任凭她怎么使劲,就是叫不出一声來,江萍那双迷人的杏仁眼,因为恐惧而圆圆的睁着,
警惕的看着面前那张,无论什么时间总是挂着痴痴笑容的乞丐哥,还好,乞丐哥并沒想怎么样,只见他将右手食指让在嘴边,摆出一副让江萍不要说话的姿势,然后,又指指边上,是要让江萍一起看戏吧,
江萍显然不明白乞丐哥的意思,只是,眼下既然动弹不得,喊叫不成,也只能静静的顺着乞丐哥的手指处望去,这里,不在是那间新居里的小卧室了,而是,而是「酒店」,我靠,,,江萍心里愤愤的骂道,
为什么这家酒店总是这么阴魂不散的和自己纠结在一起,真是要骂爹了,心里无数次诅咒这家该死的酒店,还不宣布破产,爆破,关门,,两个人出现在视线了,一个男人戴着鸭舌帽,脖子上围着厚厚的围巾,
脸上宽大的墨镜几乎挡住了整张脸,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五官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格局,一个女人穿着至少10寸已经的高跟鞋,裙子短的似乎可以看见内裤的颜色,还算修长的身材,脸部沒有任何特征,只是一个看似非常之普通的女人,普通到看过一眼后,马上能够完全忘记掉,
看样子,年龄也不小了,岁月的沧桑,眼部鱼尾纹的簇拥下,一目了然,女人是刚从门外进來了,扭着身子來到了早已躺在床上的男人身边坐下,“先生,晚上好,我叫阿妹。”声音做作的让人一下就能听出是捏着嗓子发出的,
什么,阿妹,这个名字好耳熟,阿妹,怎么会,她怎么会是阿妹,江萍惊讶极了,可是周身的麻木告诉她,她现在还是完全处于不能动弹的状况,阿妹不是已经被自己纳入摄魂囊中了吗,而且,这个女人,和阿妹张的完全不一样,
沒有一丝相同的地方,如果,如果这个女人才是阿妹,那上一次碰见的那个骨瘦如柴的女人会是谁,老天似乎一直在跟自己开玩笑,面前的男人和女人,似乎根本看不见自己,而自己,却不知是已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情况在观看这一幕,
男人始终沒有出声,只是默默的进行着下面的一切,从钱包里取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床头柜上,阿妹识趣的开始脱掉身上原本就不多布料,很快,一个已经不再属于年轻,不在属于性感的身体,**的暴露在空气中,
虽然看不清戴着鸭舌帽男人的五官,但是嘴角挂着得那抹邪恶的微笑,还是让人可以想象出墨镜之下猥琐的脸,「鸭舌帽」让「阿妹」转身趴在桌子上,将干瘪的臀部高高翘起,江萍厌恶的想闭上眼睛,
可是,眼睛却不听使唤的观赏这无比卑微、下流的低贱交易,「鸭舌帽」似乎对「阿妹」的身体沒有多大兴趣,在「阿妹」转过身的那一瞬间,「鸭舌帽」一直紧握的拳头,松开了,一时间,房间里出现好几个男人,
不对,应该是灵体,对于人类还是灵体,江萍现在已经可以清楚的区分出來,几个男性灵体在下一秒钟开始肆意的摧残着「阿妹」的身体,而「阿妹」却丝毫沒有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真是个傻女人,是被「鸭舌帽」施法蒙蔽了心眼,
还是经历过太多的房事而变得麻木,江萍焦急的想跳起來骂她,提醒她,可是越是焦急,身体就越发的不能动弹,直至,连挣扎的力道都觉察不到了,不知道过了大约多长时间,
几个男性灵体释放完后,听话的回到了「鸭舌帽」的手中,
「鸭舌帽」邪恶的一笑,同一时间,「阿妹」应声倒地,这傻女人现在才感觉到下体出现的不适,体内流出一些恶心的恶露,黑色且粘稠装的糊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來,「阿妹」脸色苍白,眼睛奋力往外凸着,
喉咙似乎开始巨大的浮动着,是要呕吐,还是有异物要破茧而出,身体也随着喉咙的涌动而剧烈起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