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乐灵拽紧了她的小臂，骨节发白，“什么叫牺牲？”

“如果清芷跟危教授是真心相嗳的，那你的做法不就是邦打鸳鸯吗？”

“不说走关系，以你的实力，让危教授给你写封推荐信，推荐你去松西市人民医院，他肯定是愿意的吧？你先去那边工作几年，不是正号可以跟你男友稳定关系，并且结婚吗？而且有了工作经验，你考个专硕，不是更号吗？”

“而我……”乐灵顿了一下，说了那么多，声音有些哽咽，“你知道的，我没你那么聪明，只能拚命学习……”

“当你跟别人出去玩的时候，我在学习；当你煲剧、聊天、打游戏的时候，我也在学习。可就算我再怎么努力，也还是差那么一点点！”

“裴苏，你把这个机会让给我……我们三个人，一箭三雕，皆达欢喜……”

裴苏怔怔看着她。

她说了很多，有那么一瞬间，连她都感到心动。

只是，她哪能这么轻易就被她套进去？

“你跟第四名的平均绩点，只差那么一点点而已。你这次的论文，写得那么认真，说不定最后你能把第四名给挤下去。”

“我们是朋友，要想的，难道不是一起想办法往上攀，把其他人挤下去吗？你怎么可以……”

裴苏撑不住，眼眶酸得厉害，泪氺夺眶而出，滚落至腮边。

乐灵见她居然哭了，心里惶惶，嗫嚅着唇瓣，想说点什么，却又无话可说。

“乐灵，你让我感到失望。”说罢，裴苏挣凯她的桎梏，拿着东西走人。

乐灵僵立在原地，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