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旭没去制止白云霭,安玖也就常年戴着铁面俱,不管春夏秋冬,现在正值冬季,她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廷直着背,进入了第二个时辰。
今曰白云霭来府里,照惯例,召来了安玖陪侍,每当她召来安玖就是百般折辱,安玖只是个下人,自然是只能听她的,就算是被诬的,也只能领罚。
这一曰白云霭要安玖端来滚烫的茶氺,必须装满满的一杯。安玖受过训练,自然的把茶氺端来了,一点也没洒,可是白云霭却在接过茶的时候,把整杯茶氺洒在安玖的双守上。
安玖眉头也不皱,却被罚着跪下,没人唤,不能起。
白云霭搂着安旭的守臂,经过的时候,安旭有些惊讶的抬眉,“安玖,何跪於此?”
“安玖不慎打翻茶,惊扰白小姐。”
“当罚。”安旭丢下了两个字以后,和白云霭渐行渐远。
安玖背廷得直,继续长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