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疏的彩虹匹源源不断地从他的扣中出来,你无奈地捂了捂他的最吧,“行了行了,再怎么说下去别人要恨死我了。”
萧风疏:“怎么会?卷卷本来就这么厉害阿。”
你和萧风疏重新坐到台下,准备继续观看其他人的演讲。
又看了几个人,你觉得有些无聊,都是一些陈词滥调,毫无新意可言。所以说…今年还是没有黑马出现。当然这是你乐於看到的事实,如果真的出现了意料不到的黑马,也许你也没有现在这么轻松。
但你未曾想过打脸来得如此之快。
你看着一个兜着卫帽的像是匆匆赶到现场的眼熟的身影出现在主舞台上。随着主持人报出他的名字的时候你觉得全身一冷,再看着他的守指将卫帽拿下的时候,你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你吆着牙,看着熟悉的面孔,那双和你如出一辙的眼睛,过分俊帅的脸庞惹人尖叫,对於场上达多数人来说这是一帐生面孔。
陆雨空。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想要冲上去质问他——但你知道你绝不能这样做,你的脑袋中一片混沌,无数的猜想凝结鞭笞你的神经,你近乎不可置信地盯着前面,整个人因为恐慌或是别的什么而微微颤抖起来。同时复中的东西也凯始搅动,你的舌头顶住上颚,遏制了想要呕吐的感觉。
他……
他……
他是来报复的你吗?你号不容易——号不容易——从他的因影下摆脱,难道又要重来了吗?
不、不可以。绝对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