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吓得差点魂飞魄散。
一具好像完全没有生命力的纤躯,一动不动浮在汤池里。
她溺水了?
脑袋空白,完全无法多想,他箭步就冲向前,一把她从水里拎出来。
她紧闭着眼,整个身体都僵直了,依然一动不动,整个凝白的圆浑,立刻坦露在他视线里。
但是,他根本没有心思多想。
“宁夜!”他急忙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石上,薄唇压向她,将大口的空气,呼吁在她口腔里,大掌已经丝毫无法顾忌的摸向她的左胸,想查看她的心跳。
地面冰冷的寒气,直钻她的背脊,唇腔热呼呼的暖气直灌而入。
是谁在大力揉她的胸?她直挺挺地膛开目。
他的唇又压向她的时候,见她睁开了眼睛,松了一口气,“你终于醒了。”他坐到一旁去,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惊骇后的冷汗。
她刚才晕了,大概是因为泡了太久,缺氧过度。
她还是一动不动,静静地流眼泪,只有她自己清楚,刚才她为什么会晕厥,因为,她将自己的脸浸入温暖的泉水中,任泉水从她的鼻子猛地灌进去,让眼泪大滴大滴地流下来。
但是,为什么要救她?她只想找一处地方,可以静静的宣泄心口的绝望。
展岩盯着自己的掌,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碰了什么。
她的女性部位,柔软、白馥、滑腻。
他拉来一旁的浴巾,急忙盖住她的身体。
但是,她的全身上下,还是都被他看光了,包括女性阴柔部位的鬈软毛发。
不能再把她就这样搁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咬咬牙,把浴巾下一丝不挂的她,抱了起来。
她一声不吭依着他,那样没有任何情绪的模样,象个娃娃,惹人怜爱,又心疼万分,柔弱的样子更象燎原的火,在催发着男人的兽欲。
展岩觉得自己,要用好大的力气,才能抑制住自己体内,蓄势待发的激烈反应。
他把她在床上放平,拿被子盖住她,正想离开。
但是,她轻轻拉住他。
“吻我好吗?”刚才,他的气息很温暖,让冰到骨子里的她,贪恋。
他冷抽一口气,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已经闭上眼睛,等他出手。
自己心动的人就在面前,如果他还受得住这种诱惑,根本就不是男人。
他埋近她,气息里吐纳的,全部都是属于她独有的香软气息。
他的体温,灼热到可怕。
他深深地吸,轻轻地吐,还是克制不了那炙热撩烧的欲望。
封住。
他的舌,钻入了她的樱红唇内,撷取她的芳美。
他紧拥着她,男人的本能,已经让他的双手钻入她的被窝,抚摩着她身体的柔软,煨烧着她胸部的每一寸嫩肌,揉捏她娇柔的贲起,与顶心的红蕾。
吻从细致,变得重实,充满男人被撩拨起来最深沉的占有欲。
他被激得已经开始转战她其他部位,而她,好不容易才能喘上一口气。
但是,她笑了,居然笑出眼泪,轻声自语,“原来那时候,他接受我的吻,就是这种感觉。”她的身上好冷,任何人也无法温暖。
原来,这就是不爱的滋味。
声音很轻,但展岩还是听到了,他顿住动作,一愣,“什么意思?”他压抑地低问,瘦健长躯被挑逗的写满清楚的亢奋。
她不看他,只是转过脸,盯凝着地上他带过来的那两大袋送她的衣物,“什么也别问,我们做吧。”
现在的她,麻木到没有任何知觉,只是清晰的清楚,心房那种带点报复,带点放纵,又带点自我放弃的绝望情绪。
她不是他的恩人吗?呵呵,那么,她就报复自己,等到总有一天他知道,他把自己的“恩人”伤到如此地步,他冷漠的面具就会撕裂吧?
她等着那一天。
“你什么意思?”展岩坐起来,不敢再用自己火炭般的身躯,贴着她裸露的曲线,努力找回冷静,又问了一句。
“谢谢你送我的衣服,谢谢你对我的关怀,我无以回报,你要我的身体,你就拿去吧。”她麻麻木木地说着。
她已经成年,刚才他最原始的火热,她能清晰感觉。
“宁夜,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展岩眯着眼睛问。
他的身体还是很烫,有股明明白白的饥渴,但是,思维却一点一点清晰的冷静下来。
她沉默了几秒,才回答:
“你是谁,不重要。”她只想自我放弃。
这句答案,让展岩有点哭笑不得,又心疼万分。
“你要做?”他再确认问。
“恩。”她象全身的血液都被抽空了的娃娃一样,目光茫然的点头。
她觉得自己象死了一般,她身体的某一个部位,跟着那段感情一并死掉了。
“你来真的?”他又问。
“是。”她没有犹豫。
她也想尝尝,用身体还债,是什么滋味。
有点被激怒,展岩冷笑了一下,他站起来,开始脱衣服,外套、t恤都被他很用力地扔在地上,他露出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然后,皮带落地很清晰金属声,还有牛仔裤的拉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