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羡心情有些复杂,联想宁瑶来借高定礼服时那种【你太败家谁能养得起你】的眼神,又心虚道:“这样会不会压力挺大。”
“狗屁压力。”容淮轻笑了声,掐掐她脸颊的软肉:“你哥能给的,你男朋友也能给。”
他想了想,继续道:“明天飞纽约,如果顺利买断专利药剂,现在研发的步骤能省去许多,消息一出,风投会更顺利。预计明年上半年,青鹭药业可以在纳斯达克上市。”
荆羡眨巴眼睛,尽管对商界的事儿一知半解,依然相当捧场地鼓掌,嗓音故意拉成甜腻腻的撒娇:“哇,真棒,你好强哦。”
容淮被她逗笑,翻身撑在她耳侧,一手拧亮边上的台灯,不怀好意地低头,几乎贴上她的鼻尖:
“还有更强的,试试?”
光线昏暗,恰到好处的暧昧。
荆羡紧张起来,结结巴巴:“我、我……”她慌乱眨眼,瞥了眼灯光下他额外温柔缱绻的眉眼,又面红耳赤地别开脸。
八年了。
她心心念念的少年一如当年。
如果对象是他的话,也没什么不可以。
像是下定决心,荆羡闭上眼,整张脸都快烧起来,声若蚊蝇:“就……试试,也可以。”
话音刚落,亲吻落下,掠夺她所有的呼吸。
他的鼻息灼热,揉散在她面上,烫得要命。唇齿交缠间,舌尖反复追逐,短暂分开,口中津液在唇边留下旖旎水渍。
他看一眼,缓缓舔去,又更凶悍地进攻。
荆羡勉勉强强攀附,青涩回应,在他身下溃不成军。
这人就是有这种魔力,接吻都能给你玩出花来,她的睡衣仍完完整整,扣子都没少一颗。可脑子却彻底被蛊惑,无法遏制地怀念前阵子临别的【礼物】。
他白皙纤长手指曾给予的狂喜滋味,叫她此刻愈加敏感。
荆羡眼含春情,身体颤栗,勾着他的颈后,一副予取予求的邀请姿态。
容淮直起身,圈着她纤细的脚踝,不怀好意地勾起唇:“今天想不想要哥哥的礼物?”
荆羡喘着气,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大声回应他,可羞耻心强逼着她,叫她死死咬着唇,不肯应答。
容淮盯着她:“嗯?”
这个嗯字的尾调微微上扬,合着他低哑性感的嗓,就跟小勾子似的,搅得她的感官世界天翻地覆。
荆羡绝望地拿手背盖住眼,含含糊糊地哼哼,有些不情愿,又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这一晚的礼物却远比上次更离经叛道一些。
柔软的触感,灼热的鼻息,还有足以逼疯理智的水声。
荆羡很明显意识到了那不是手指,她快死了,羞耻心爆破,无济于事地挣扎,又被他牢牢摁住膝盖。
“听话。”
接下来的一切,叫她悔不当初。
像条砧板上的鱼,被人拿着精致的小刀,细细刮干净身上的鳞片,又划开软腹,慢条斯理清理里头的物品。
最后下锅慢蒸,最小的火,最高的水位。
折磨。
荆羡的眼泪就没停过,浑身颤抖,攀至顶点,眼前炸开炫目白光,她用尽力气讨饶。
他恶劣地笑,重新上移,贴着她的唇,轻松撬开,一边还不忘撩拨:“又忘了垫纸。”
荆羡被逼着尝了属于自己的奇怪东西,恨不能当场死了算了。
她泪眼朦胧,不知今夕何夕,在云端和地狱间反复游荡。直到天蒙蒙亮,她如释重负以为这场酷刑要画上句话,又被摆弄成趴伏的姿势。
“收点回礼。”
荆羡彻底崩溃,指尖用力掐着床头的抱枕,手背都咬到快出血。
若不是闹钟拯救她……
响了十来遍,容淮叹一声,不得不选择结束,他扯了纸,草草清理完自己,整理好衣衫,又将她抱到腿上,借着光亮看了会儿。
这姑娘腿的内侧大片雪肤全红了,混着乱七八糟的液体,好不可怜。
荆羡半阖着眼,像是破罐破摔,没什么力气地开口:“你为什么……你还不如真刀真枪。”
容淮笑了,贴着她的耳朵:“我记住了,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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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淮:恨,没套。
评论注意尺度啊。
晚上我还会再更的。
我现在要出门一趟。
霸王票投喂的小可爱晚上一起感谢!!!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