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睡到自然醒,那是绝对的一种享受。展铭掀开被子,不过,怎么感觉不太对劲,这被子怎么变重了,而且应该是热乎乎的,怎么感觉冷冰冰的。也没有多想什么,像个小孩子一样的揉揉眼睛,下床,闭着眼睛走向浴室洗漱。四个人看着他,他身上还是湿的,睡衣贴在身上,可是他自己似乎没有感觉。
“我们这个老大看来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啊。”乾林微微的笑道,嘲弄意味明显之至。
“他平时就是这副死德行,管他干什么。”子豪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这也没什么不好,如果他时时刻刻都是那嗜血的魔鬼,那才让人不能忍受。”奇香淡淡的说道。他的头发似乎长得很快啊。
“没错,他平时越是懒散,到正事的时候,只怕是神魔无阻啊。”吴悔也感叹,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展铭第一次跟他见面时,送给他的“见面礼”。
“我说你们几个,太不够意思了,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老大,这样对待我?好伤心。”展铭一副西子捧心状,比那受委屈的小媳妇还要委屈。结果所有人的哦普无视他。“唉——”展铭耷拉着脑袋长长的叹一口气。
早餐之后,展铭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被水泡的床,弄得再乱再糟糕,也不需要他来收拾。换衣服,黑色的衬衣,白色的西裤,铮亮的皮鞋,之后,又将头发打理好,头顶的头发一根根的竖起来,看上去异常的精神。腰间一条水晶腰带。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有扣,露出性感的锁骨。对着镜子一笑,就跟别人说的一样,明亮的眼睛带着三分邪气,英俊的脸跟有三分的魅惑。
当外面的几人见到他,除了子豪都明显的一愣,从来就没有见他穿得这么正式过。那高贵优雅中带着丝丝的邪气,真的是倾倒众生,祸国殃民。
这衣服一换,似乎真的就把气质也彻底的改变,懒散以及那痞子气,消失无踪,只是微微的笑意,也不跟他们嬉皮笑脸。率先走了出去。四人就跟在他的身后。
从容的开这车,身边是死皮赖脸非要坐他的车的乾林。林外的三个人由子豪驾车,跟在后面。展铭始终保持着绅士风度。乾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想要看看他到底能够装到什么时候,可惜,都已经半个小时了,展铭似乎一点破绽都没有。“怪物——”无奈的突出这两个字。也许是因为他的改变,跟这样的开玩笑,似乎是自己的潜意识就排斥的,乖乖的坐在一边。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展铭不是他自己装出来的,而是事实存在于他骨子里的,他展现这一面的时候,其他的性格就很自然的收敛。
突然一个急刹车,展铭看了看站在车前的女人,下车,“很冷吗,穿得那么多?”陈亦晨精神有些恍惚,才出现了这样的一幕,抬眸看着展铭,有那么片刻的失神,现在的展铭实在太耀眼了。
这话听了也许没什么,不过,陈亦晨感觉那就是在恶意的嘲弄,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恶魔,她用得着弄成这个样子吗?怎么会这么倒霉,出来走走都会遇到这个不知道怎么会有张人皮的魔鬼。冰冷的脸愤恨的扭曲着,拳头紧握,那样子明显就是恨不得将展铭撕成碎片。尤其是看到展铭正经八百的样子,又给他下了两个定义——虚伪,披着人皮的狼。
“你一定会不得好死。”陈亦晨恶狠狠的诅咒他,努力的压制怒火,愤然的离开。
展铭无所谓的挑挑嘴角,回到车上,重新启动。
后面的车上,“子豪,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奇香问道。
“机场,飞往加拿大。”子豪看着前方,“他那高贵优雅的气质,在平时,多多少少都会有所隐藏,像现在这样完完全全的展现出来,多数情况下是要去见一个人。”
“女人吗?”吴悔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是个男人,却是一个比女人漂亮很多的男人,单论相貌,像雪姨那样的美女都差一大截呢。我才几个月,而铭一岁多的时候,我们两人就被送到了他那里,在他身边生活了五年。他是铭的教父,任何时候,他都带着高贵优雅的气息,总之是一个不可思议的男人。你们见到就会知道的。”说起来,子豪对司徒谨的感情也是比较的复杂的,当然,这个感情,不与爱情挂钩。有敬重,有赞许,可能还有丝丝的敬畏。
“哦,有这样的人,我也有几分兴趣了。”奇香微微的垂眸。
车子差不多行驶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机场。时间刚好差不多,登机。
飞机上,展铭无与伦比的外表,重视淡淡的笑容,眼睛勾魂摄魄,迷倒的人可是一大片啊。乾林暗骂他人妖,狐狸精,虽然这些词跟展铭差很远,不过实在是找不多合适的词语来形容他。子豪倒是跟平时一样,这样的事,早就见惯不怪了。从小到大,要问谁跟展铭在一起的时间最长,除了子豪别无二选。形形色色的展铭,他都非常的清楚。
坐飞机也是很疲劳的,可是展铭始终不改他的形象,让乾林很是郁闷。因为这样的人总让人感觉不那么随和,不容易靠近。乾林还是喜欢展铭吊儿郎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