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玉转身打算回去,“既然不肯走,喜欢跪那就继续跪着吧。”
她打算回楼上休息,楼上房间隔音效果比较好,听不见外面的吵闹。
倪雪娇发现韫玉是真的硬心肠,她心中恨意难以消散。
从委曲求全的求韫玉变成破口大骂,骂的难听至极,骂韫玉见死不救,贱人,各种辱骂的词语从她口中出来。
韫玉已经回去楼上,黄奶奶跟黑塔它们还蹲在门口,几只都阴森森盯着倪雪娇。
村民们见倪雪娇骂的难听,有些村民过来生气道:“还不赶紧滚蛋,就这样的还想请韫大师帮忙,这么坏的人,韫大师帮你们都要遭报应。”
倪雪娇恶狠狠道:“滚开!”
这些村民可不是好惹的,倪雪娇肯定是没见识过村里打架骂人。
立刻就有妇人上来污言碎语的把倪雪娇骂的狗血淋头,那些脏话是可从倪雪娇从来没听过的。
她被骂的根本还不上口。
还有村民拉扯着倪雪娇想让她滚开,“赶紧从韫大师家门口滚蛋,大家伙也别骂她,赶紧让她走人。”
倪雪娇被拉扯着都不肯离开,最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直挺挺的倒地。
给村民吓了一跳,不出两秒,倪雪娇醒过来,眼神怪怪的,她道:“你们别动我,我自己走。”声音有些尖锐奇怪。
村民们心生怪异,看着倪雪娇慢慢爬起来朝着路边停着的白色轿车走过去。
有人忍不住道:“怎么感觉她怪怪的。”
有些村民发现韫家大门口蹲着的几只动物,还发现一只黄皮子,村民稀奇道:“哟,这是韫大师养的黄皮子吗?韫大师就是厉害,连黄皮子都养,还这么听话,刚还见它蹲在门口地上盯着人看,现在就睡着了。”
可不是,黄奶奶这会儿乖巧的趴在门口,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
倪雪娇阴森着一张脸爬到轿车驾驶座上,旁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韫薇薇嘶哑着声音说道:“就说不要来求这个贱人,她肯定不会帮我的,她恨不得我去死,说不定就是她害我的……”
“你闭嘴!”倪雪娇尖利的声音响起,突然扭头一巴掌甩在韫薇薇头上,“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玩意儿。”
韫薇薇被她打懵了,“妈,你打我做什么。”
“打你也是你活该!”倪雪娇阴沉沉盯着她。
韫薇薇觉得怪异,一股子凉意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百骸。
然后倪雪娇嘟囔着什么,根本听不懂,她双手握着方向盘,启动钥匙,脚不知道踩在什么地方,车子犹如箭弦直愣楞冲射出去,一头冲到路边的稻田里面,发出轰的一声巨响还有韫薇薇的尖叫声,车子里的安全气囊被弹出。
倪雪娇懵掉,然后眨了眨眼,不清楚发生何事。
她被撞到脑袋,额头上破个口子,血迹顺着面颊低落,她茫然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此同时,趴在韫家大门口的黄皮子醒过来,心虚的溜进屋子里,它其实没打算害倪雪娇,就是不喜欢她,想让她早点滚蛋,于是上她的身打算让她开车离开,却忘记它根本不会开车。
村民们还没全部离开,听见巨响转头看见倪雪娇的车子冲进稻田里,冒着烟,车子怕是已经报废。
“怎么回事?这女人疯了想寻死吗?”
“不清楚,车子怎么朝着稻田里面开……”
这声巨响惊扰到楼上的韫玉,她走到阳台顺着声音来源看过去。
见到倪雪娇的车子冒着黑烟停在稻田里,车头损伤眼中。
她掐指算算了,哭笑不得,喊道:“黄奶奶。”
黄鼠狼溜上楼,跟人一样竖着一双后腿走路,来到阳台上时它谄媚着对着韫玉拜拜鞠躬。
韫玉低头望着它,声音挺温柔的,“刚才忘记跟你交代,你们不用帮我,你上她身帮我报复她,对你自己修行不利,以后切莫如此,也不要随意上别人的身。”
黄鼠狼人性化的点点头,韫玉挥手道:“行了,你去玩吧。”
黄奶奶离开,韫玉坐在阳台上看着倪雪娇跟韫薇薇从车子里面爬出来。
这会儿韫薇薇身上的毛毯松开,露出她的面容,脸颊凹陷下去,颧骨明显,皮肤枯黄,整个人仿佛苍老十岁。
倪雪娇报了警,警察跟保险公司很快过来。
警察来了后,倪雪娇哭着道:“是韫玉报复我们的,我刚才好好的,突然什么都不记得,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生了这起车祸,肯定是她报复我,找东西迷惑我,让我自己开车出车祸的,是她控制我的……”
这胡言乱语精神错乱的样子,警察不耐烦,训斥她,“乱说什么胡话。”
找出行车记录仪,明明就是她自己开车撞出去的。
最后到十一点多,车子被拖走,倪雪娇跟韫薇薇母女也被带离。
看着韫薇薇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警察都有些吓到。
秦予绥回来的时候,韫家母女离开。
他知道这件事情后眉峰微冷,没有多说,去到厨房准备午饭。
饭后才跟韫玉说,“以后她们上门不必理会。”
韫玉整个人坐在他的怀里,靠在他胸膛上面,很惬意的模样,“我知道啦,以后不见她们就是,我猜这次倪雪娇肯定气狠的,以后应该不会找来。”
她其实也不耐烦应付她们。
晚上休息的时候,秦予绥给谢勒打了个电话过去。
谢勒跟尤妮已经回去帝都,前几天有个任务,他们刚刚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