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年时间里,当教廷以为奥格斯堡放弃复仇的时候,奥格斯堡却精心策划了一场规模空前、以从根基上推倒教廷的复仇行动。
他们先是借教廷猎巫行动的势头传播谣言,使人们相信猫是女巫的帮凶,是邪恶的使者,而大肆捕杀。
猫大量死亡之后,失去天敌的老鼠便以超乎想像的速度迅速繁衍蔓延。
而当老鼠在整个欧洲泛滥成灾后,奥格斯堡的法师们使用了某种法术催生了变异鼠疫。
可以相信,他们应该是同时在数个城市来催散鼠疫,几个关键点只要联接起来,就可以轻易传遍整个欧洲。
所以这场被称为黑死病的鼠疫来势之猛、传播之快、死亡数量之高,远远超过人们对正常鼠疫传播的了解,也不是普通医疗办法所能对付得了的。
鼠疫泛滥,必然会造成极度恐慌。
恐慌中的人们最容易把无助寄托在宗教之上。
而以教廷一惯的行事风格,肯定会借机宣扬上帝的恩威与荣耀,尽管他们也对这场瘟疫束手无策,但也不防碍他们借机传教,这是所有神棍的通常做法。
当教廷用一个又一个谎言来维护教廷的权威与上帝的尊严时,新教徒适时出现。
可以想像,马丁?路德自发动宗教改革以后,便一直宣扬自己的理论,企图与教廷分庭抗礼,可他缺钱缺势对于新理论的推广一直进行得相当艰难,虽然曾向奥格斯堡借贷金钱以维持教义推广,但以奥格斯堡对教廷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而言,他绝对不会对马丁?路德的教义推广感兴趣。
但当奥格斯堡决定对教廷发起报复行动后,他们一定在第一时间就联络上了以马丁?路德为首的新教,并提出了支持计划,但要求新教配合他们的行动。
新教徒们或许知道奥格斯堡就是黑死病的真正元凶,或许不知道仅仅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接受奥格斯堡的帮助,可不管怎么说,双方达成了协议。
当黑死病威胁整欧洲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新教徒们带着奥格斯堡提供的治疗药物出现在各个城市,一面帮助人们对抗瘟疫,一面传播新教教义,轻而易举地就争取了大批的信徒,而与之相对应的,则是教廷表现的无务,既对瘟疫毫无办法,还信口辞黄,假借上帝的名义来借机牟利——对此贵族和富商们尤为愤怒,在这期间赎罪券的销量提高了至少五十个百分点,但毫无意外,买了赎罪券的贵人们该死一样不耽误。
所以当新教徒传教的时候,挟着受骗上当怒火的贵族与富商比平民还要快地大量倒向新教,他们信奉新教后,又提供金钱、场所等各种便利来帮助新教传翻,很快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直至各国王室中也开始有新教的信奉者。
这也是教廷为什么恐慌到想要去刺杀那些新教徒的主要原因,信徒的大量流失简直就好像山崩般不可阻挡,已经严重威胁了教廷的统治地位。
这一系列谋利环环相扣,严密精准,简直令人思之不寒而栗。
将这些串连起来的,并不是当时的教廷,而后世教廷的历史研究学者,但他们也仅仅各种相关史料中推断出来以上这次内容,却毫无真评实据。
而这个时候,奥格斯堡的法师们早已经在欧陆正式亮出了gelbhalstch隐修会的旗号,成为欧陆举足轻重的术法势力之一。
但在当时,教廷却还顾不上理顺这些内容。
因为事态在圣骑士的刺杀行动失败后进一步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