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张子胥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张箬现在趁张溱的情况已经好了些了。现在才静下心来给张溱把脉。
方才只是轻轻的试探了一下张箬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怕以为自己刚才是判断错了,所以才想起再给张溱把脉一次。
张箬再看得时候有些感觉不出来张溱的脉络,好像有些紊乱。“这是怎么回事?”张箬不自觉的说了出来,张子胥站在一边也有些好奇,“怎么了?”张箬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又重新将自己的手搭上去再把脉。
可是最后得到的结果还是一样的,“难道是被人下了毒?”张箬现在只能够靠猜测,若是下毒张箬实在是觉得这样的机率实在是太小了。张家老爹也没有得罪什么人,更何况当初张家老爹和夫人二人也是再这里老老实实生活的人。
如果是张溱就更不可能了,他自幼便是这个样子,又怎么会得罪人甚至有人会对一个这样的孩子下手。张箬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就连以前张箬的记忆中都没有这件事情,这对张箬来说就是一个未知的谜。
张子胥站在一边听张箬再这里低头自语说了这么多大概也就知道了是什么情况,他也开始对这姐弟俩好奇了。
“可是这里根本没有这些药材。”张箬现在显得有些忧愁,前几日替张子胥解毒的时候,再山上都寻到了要用的草药,但是张溱需要的药山中根本没有,这才是让张箬最麻烦的一件事情。
张子胥再一边没有说话,一直再默默听着张箬会说什么,刚好听见了这句话,想来这是自己带他们离开还有自己离开的最好时机。
“今日先退烧,药这个事情还是过几天再说吧。”张箬现在也是束手无策,现在能够做的就是帮张溱先退烧,让他不再这么难受。刚才张箬不断再给张溱换凉的毛巾搭在额头上,现在已经退了一些了。
“我去熬一些药来,让溱儿喝了。”张箬说完就起身进了灶房好在前些日子张子胥吃的退烧药还在,今日正好可以派上用场了。张子胥看着张箬走了之后自己凑近观察了一下张溱,心中想着是不是他和自己当初中的毒一样,在别人面前疯疯傻傻的。
张子胥只是瞧了两三眼之后就转身去了灶房看看张箬还在熬药,这才再转进屋找到了纸笔写下了一封书信。走到房子的后面吹了一声口哨,之间飞来了一直信鸽,这正是张子胥训练出来的信鸽,张子胥悄悄把信塞进去之后就连忙回了去,怕张箬发现自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