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也吓得面无人色,张大了口,首次看到他破了那副牛逼样,看着挺猥琐。
我看了看老阎,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又紧张的看向胎儿那张恐怖的小脸,脖子都有点僵硬。他妈的,这声音好熟悉啊,我在哪儿听过?
“怎么,想不起我是谁了?哼哼,你还记得砻楼镇,怎么把我吸进烟斗的吧?”
这两句话,跟平地响了一声春雷似的,脑袋里嗡地就炸响了,草泥马,是冯公子这狗杂碎!我简直不敢相信眼睛跟耳朵,这混蛋可是下了聻冥幽境,怎么可能附到一只尚未出生的胎儿身上呢?
老阎这时转头看着我,嘴巴张的更大,完全能塞下一只茄子!
但我马上极力使自己镇静下来,伸手探入包内,摸住了桃木剑和一张黄符。不管他是以什么途径,从聻冥幽境伸出罪恶的阴灵,只要我能及时用桃木剑刺瞎胎儿的眼睛,能让他眼睛也瞎掉。
老阎同时也抽出了铜钱剑,这玩意在理论上,比桃木剑威力要大,但真正在法事上,它不如桃木剑精纯,因为铜钱是经历万人之手,虽然阳气最盛,不过正因为经历过的人太多,当中什么人都有,好恶参半,对道家正气也是一种破坏。
铜钱剑对付妖邪威力最大,但对恶鬼来说,还是桃木剑比较地道。我冲老阎手里的铜钱剑一努嘴,使个眼色,意思你别动,让我来。老阎又把铜钱剑插回包里。
“你们别枉费力气了!”冯公子阴灵冷笑一声,“我此刻是借用人胎鬼仔开辟的一条通往聻境的冥途,把灵识附在了胎儿身上,就算你们把胎儿碎成万段,冯某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你们反倒是落下一个残害婴尸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