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分两种，一种是正统血脉，来自万古魔界，一种是旁支，由自然环境和所经所历衍化而来，我属于第二种，虽然不是正统血脉的魔，但的确算是魔界的分支。”

“那上官若雪呢？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保护的人是谁？”

鬼机冷笑，“雪姑娘啊，我知道我在干什么。”

“不，你不知道，你一定是不知道的，上官若雪那个人死一万次都不够，哥，你能不能别再保护她了。”

“那你呢？能不能放弃你现在想保护的人？”

放弃夫人？

放弃魔帝？

那不可能！

“你都做不到放弃你要保护的人，我又怎能做的到？”

“那不一样，上官若雪跟别人不一样。”

“正因为她不一样，所以我才要保护她。”

“为什么？”鬼魅不懂，“为什么你非要保护上官若雪不可？你现在是分支的魔，隶属魔帝管辖，你应该保护的是魔帝啊。”

“我能走到今天，全都倚仗上官，我不可能放弃她。”

“哥，你疯了？只要你不再保护上官，我可以去跟魔帝求情，他会有办法让你变成真正的万古魔界的人。”

“我不需要！”

“哥……”

“你不要再说了，除非你放弃现在的一切，我才能放弃上官。”

鬼魅索性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他抿了抿唇，沉吟一下，坦言问道，“哥，我们暂且不说你我立场的问题，我只问你一件事。”

“你说。”

“当年，我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