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泽想将这个秘密告诉和服女,甚至是传递给未来世界政府,但是他已经张不了嘴巴了。
田泽不再看江泽一眼,这个世界上终于又少了一个名字里带一个“泽”字的家伙了。他向和服女走了过去。刚才是二对二,组合对组合,现在是二对一,组合对落水狗了。
“你在东瀛赤军是之中是什么身份?”田泽问道。
和服女冷冷地看着田泽,一言不发。
“不说是吗?那也没关系。我也没指望你告诉我任何事情,包括你们针对华国的恐怖行动。”田泽说道:“不过在这里我却要告诉你。这一次我会瓦解你们的行动,然后,是的,然后我会亲自杀到你们赤军总部,把你们所做的事情,十倍百倍地还给你们!”
和服女的眼眸之中闪过了一丝担忧的神光,但仅仅是一刹那的情绪变化,她的神色依旧冷若冰霜。她的眼神,比刚才还要冰冷。
田泽忽然张开了双臂,仿佛托举着什么东西的样子,慢慢地往上举起。他的手上并没有什么东西,但地面上的灰尘、落叶、沙粒和石块却无声地悬浮了起来。方圆十米的范围之内全是密密麻麻的垃圾,在这个范围之中再也看不见田泽,也看不见苏菲娅,也看不见和妇女。
某个地方突然颤动了一下,随后就静止了下来。
田泽放下了双手,所有的落叶、草根、石块、灰尘……飞飞扬扬地坠落在地面。
和妇女双刀插地,面无表情地看着苏菲娅和田泽。
一秒钟后,她的身体向前倾倒,栽倒在了地上。
第二百四十一章 媳妇买卖
人要是犯了错误就会付出代价。错误的大小也决定了所付出的代价的大小。江泽和和服女所犯的错误就是没有提前判断出苏菲娅的身份,提前做好战斗的准备。以及,没有评估出田泽的真实实力。这两个错误让江泽和和服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其实,江泽也算是有一些准备的,比如他的身上带着一只只有女人才会随身携带的小化妆镜。但也不能排除他有时候喜欢拿那面镜子美一把的可能。
无论是什么,他和和妇女都死了,那些原因也显得不重要了。
干掉了江泽和和服女这两个最难缠的对手,田泽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搜了江泽的身,但除了一只塞在他耳朵里面的微型通讯器之外,根本就没有什么称得上有价值的东西。尤其是那只还没有撕开包装的避孕套。一个职业杀手居然也会随身携带避孕套,看来他也不是什么好鸟。
田泽又去搜和服女人的身,但他很快就发现,和服女的身上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只衣服口袋。他拉开了和服女的领口,幻想着从她的胸罩里面找点什么秘密的东西出来。很多女人都将一些比较秘密的东西藏在胸罩里面,比如三聚氰胺什么的。但是,拉开和服女的领口他才发现,人家连胸罩都没戴。白皙的两块胸大肌毫无保留地曝露在空气之中,左边的胸大肌上还纹着一个狰狞的武士的头像。看上去像是文明东瀛的大盗石川五右卫门。
田泽对那两颗粉宝石般的蓓蕾视若未见,他故作慌张地将和服女的领口掩上,然后耸了耸肩,“我没想到她居然不戴胸罩,我只是想从她的身上找到能证明她身份的东西,我只是想……”
“根据我的调查,她叫武藤香子。”苏菲娅实在不忍心再听下去了,她打断了田泽的话,她说道:“东瀛赤军的一个高层领导,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东瀛武士,有着根深蒂固的武士道精神,她从不屑使用枪支杀人。哪怕对方是一个弹无虚发的神枪手,她也会用刀来战斗。”
事实证明,这个叫武藤香子的赤军干部完全有那个实力,用她的武士刀干掉某个神枪手。田泽也确定,她的名字虽然很耳熟,但他一点也没想起那个叫武藤兰的大师。在她的身上,那才是真正的根深蒂固的东瀛武士道精神。
“好吧,趁着你的女朋友现在还没醒来,我得告诉你一些事情。”苏菲娅说道:“漆雕军长受伤了。”
“什么?”田泽顿时吃了一惊。
“我们革命军的通讯系统遭到攻击,目前还处于瘫痪状态,这也是你无法联系上漆雕军长的原因。”顿了一下,苏菲娅又说道:“这也是我为什么没有提前联系你,却在前晚来见你的原因。我本来想你和多谈谈的,但我发现你的屋子里有女人在洗澡,正事要紧,所以我就没有打扰了。”
那种事情除了能生孩子的那一次能勉强算是正事意外,其余做的恐怕都得算是歪门邪道,但在漆雕婉容,在苏菲娅的眼里,那却是正事。田泽都懂她的意思,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女当着他的面谈起这种事情,他也一点也不觉得尴尬。
“漆雕军长她……她是怎么受的伤?”田泽问。
“这次针对华国的恐怖袭击,可不止是东瀛赤军在行动,还有数字王国也参与了进来。你也知道,数字王国的背后就是未来世界政府。漆雕军长和革命军的同仁针对数字王国发动了袭击,战斗很激烈,漆雕军长也受了伤。不然,如果没有漆雕军长和革命军的同仁牵制住了最强的数字王朝,你以为你们华国的六扇门能对付得了吗?”
确实,如果不是漆雕婉容和她组建的革命军分支,六扇门根本就无法应付同时来自赤军和数字王国的恐怖袭击,更何况还有来自未来世界的杀手?从这种角度来看,漆雕婉容甚至可以说是为华国做出了巨大贡献的人,她的功勋甚至不是什么特等功所能奖励的了,但是在华国谁又能知道她的存在呢?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想去看看她。”田泽说。
“漆雕军长让我转告你,她的伤不会危及生命,她叫你放心。”苏菲娅说。
“她的意思是不要我去吧?而且,她压根儿就没打算告诉我她现在在什么地方吧?”田泽说。
苏菲娅露齿一笑,“呵……你真有意思,你说的,倒真的是她的原话。”
田泽,“……”
“山下那些军警快过来了,我们离开这里吧。”苏菲娅说道。
“那就走吧,我觉得那些军警或许知道一些情况,故意给东瀛赤军行动和撤离的时间,不然听到枪声的他们早在十分钟前就应该过来了。”田泽说。他将柳月的电脑包挎在了肩头上,然后将柳月拦腰抱了起来。
苏菲娅也将拉玛鲁佳·森所背的旅行包背在了背上,然后与田泽一起向伽师米尔小镇的方向走去。
但无论是田泽,还是苏菲娅,谁都没有注意到,早在几分钟前,柳月的双眼就已经睁开了一条细缝。她,其实早就醒了……
又过了一些时间,在山下的印度军警这才爬上发生战斗的山坡,一个军警官员拿着手机连续打了好几通电话,神色严峻。田泽说这些军警与赤军有牵连,那其实只是他的猜测,没有证据证明。这些军警之所以会迟到一些时间,有可能是在请示他们的上级。
警察迟到这种事情在华国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相距警察局不过两三公里的地方出现命案,受害人家属报警,警察出警的时间却是在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个新闻在各大媒体都有报道,直到现在也无人引咎辞职,不是吗?
山路弯弯,两边的森林也很寂静,只是偶尔能听见鸟雀或者野兽的叫声从远处传来。爬上山顶,举目眺望,一眼就可以看见坐落在群峰之间的古老小镇,还有另一边的山地师基地。两者相距大约十公里,但站在高处,却能同时看见两个地方。
还有远处的连绵起伏的雪山,一尘不染,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给人一种神圣而古老的感觉。翻过那些雪山就是华国的国境了,也就是西省境内。举目眺望的时候田泽一直在琢磨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手术刀战队现在是在西省境内待命呢,还是在伽师米尔小镇潜伏呢?
“嘤……”柳月睁开了眼睛。
在胖子爬坡爬得汗流浃背的时候她不“醒来”,爬上山顶,山路也成了下坡路的时候她就“醒了”。谁让胖子打晕她呢?谁让她知道了一些秘密的事情呢?如此种种,她不报复一下胖子,她还算是女人吗?
“啊!”田泽一声惊叹,“你醒了!你莫名晕倒的时候可把我吓了一跳!”
柳月忽然觉得她“醒来”的时间还是太早了一些,她应该等到田胖把她抱到伽师米尔小镇的时候再“醒”。
“是啊,我看见了一只野猪向我冲来,它的猪爪子好像拍了我一下,我就晕了……我记得不是很清楚,这是真的吗?”柳月很认真地看着田泽。
田泽,“……”
两个小时后,三个驴友出现在了伽师米尔小镇之中。这是计划之中的乔装,没有什么身份能比这更适合出现在伽师米尔小镇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