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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慕云本身就是处在**最巅峰的年龄状态,而王庸又是她那么多年来,唯一能接受的男人。再加上那家伙手段了得,片刻间便让她的**完全挑逗了起来。娇躯深处,就像是有一团烈火在不断熊熊燃烧着一般。
只是心中着实有些气不过,凶猛的啊呜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趁着他吃痛之时,娇躯一挺,将他反压在了床上,张开美腿骑在了他的腰际,媚眼如丝的娇哼说:“不错,我是憋了很多年,我是个荡妇,你满意了?既然你都说我是个要命的了,那我对你还有什么好矜持,好客气的?”
不待王庸说话,葱白玉手灵活而挑逗的,飞快的解开了他的衣服衬衣,玉唇狠狠地朝他赤~裸的胸膛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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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在娇躯丰腴,肌肤白皙而风情万种的蔡慕云几近疯狂的耸动下。王庸终于抵熬不住,全身绷得铁紧,再度喷薄而出。但是显然,俏脸殷红,香汗淋漓的蔡慕云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又是俯下娇躯,性感香舌如同一条灵活的蛇一般,在他健壮的胸膛上,小腹上,撩拨挑逗不已。
“蔡慕云,够了吧?”王庸不可抑制的,在她风骚入骨到极致的挑逗下,又是蠢蠢欲动了起来,投降着说:“都已经第二次了,你不是要来第三次吧?”
娇躯侧依在他身边,柔嫩灵敏的手指,不住侵扰着王庸那些要命的敏感之处。眼眸之中充满了冷笑和鄙夷:“你不是把我最大的秘密偷听去了吗?你不是说我是荡妇。狐狸精吗?你不是说,我和那些妓女比。她们是要钱的,我是要命的吗?如果我不拿点手段出来。怎么对得住你对我那么高的评价啊?”
“我可没说荡妇,狐狸精什么的。”王庸呼呼的喘着粗气,肌肉一阵阵的紧绷,不知道是享受还是有些扛不住了,干笑着说:“慕云啊,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家休息了,不要闹了好不好?”
“是吗?”蔡慕云妩媚至极的凑他耳边吹着气说:“怎么,还想着留些存货回家给你的小娇妻纳公粮啊?脚长在你身上。难不成我区区一个娇弱女子,还有本事拦住你这个边陲之狼的头狼不成?”说话间,那仿若天天用牛奶浸泡的玉指,不住以最**的方式欺负着王庸,柔舌在他的耳垂边上,轻轻撩着。一点一点的,顺着他耳后根,脖子,再到胸膛。
尤其是他身上充满邪魅。危险。却又蕴含着强烈男人味道的致命疤痕处,更是她性感柔舌的关注重点,极尽风骚入骨,挑逗之能。尤其是她慢慢攻略到小腹处。还皱了皱鼻尖,重重的嗅了两下,狐媚的笑道:“王庸。你这些味道很重啊。回家给老婆发现了可不好,我帮你……”说着。玉唇毫不客气的吻了上去。
“啊呜啊呜。”
王庸低沉的吼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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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了,一代堂堂佣兵之王。让无数强者都为之膜拜的神话般的王庸。就像是逃离魔窟一般的从酒店里跑了出去,打车,跑路。还很心虚的回头看了看,深怕蔡慕云那道行高深的妖妇再追出来说,王庸啊,才区区四次啊,这么快就不行了啊?放心,我会让你行的。之类云云。
开玩笑,自己就算是铁打的身子骨也扛不住啊?
好在运气还算不错,按照蔡慕云的说法,反正我的**形象已经被你揭穿了,还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你不是说我是要命的吗?准备报复性的,一起嗨到天亮的。这让王庸忍不住毛骨悚然的,这才区区两小时,就四次了。到天亮,还不真的给她吸成人干啊?
上次王庸已经觉得够夸张了,没想到,她那次的功力和本性的发挥,还不足十之一二啊。可怕,实在是太可怕了。谁又能想到,咱城北区的父母官,平常看着正正经经,不苟言笑,就像是个冰山处女一样的蔡书记。本性尽露下,竟然会是一只邪恶的吸精女王。
万幸的是,在那关头处,蔡慕云的女儿打了电话来。这才让爱女心切的她,停住了她邪恶的计划,让王庸有机会逃离淫窟。
王庸看着两旁不断飞逝而过的路灯,心有余悸的感谢了一下她那素未谋面的女儿。否则的话,说不定真的会像蔡慕云所说的,让他这个边陲之狼的头狼,四肢无力的爬回家。
要命啊,实在要命。
王庸一路回到了家里,心中还是有些愧疚而忐忑的打开了家门,做贼般的掩了进去。不得不承认,人这一安定下来,和以前过的生活那是完全两样的了。
就算他小心再小心,不在外面胡乱招惹女人。也是让他在不经意间。欠下了一屁股剪不断,理还乱的情债。
客厅和房间里的灯都是暗着的,这让王庸微微松了一口气。老婆欧阳菲菲,正生着自己气呢。估计不是早就睡了,就是回娘家了。话说,一个电话都没给自己打来。
也就是自己给她办公室打了个电话,说是要和许久没见面的老战友出去吃晚饭,让她下班后,帮忙把毛毛送回秦婉柔手中。至于打她手机,王庸倒也是想的,但是生气中的欧阳菲菲,压根就不接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