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秋山恨晚 九里墨 2290 字 1个月前

雷小唯先是被吓了一跳,听着是雷之行的声音她才镇定下来,接着抬眼看他两眼哭的红肿,雷之行看的一阵心惊,可是心里的怒意就更旺了。

就在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她的时候,雷小唯带着哭腔质问他:

“谁说我是因为失恋哭的?你听谁说的?”

她突然开口问的这个问题把雷之行都难倒了,他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派人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反应不过两秒钟,他说:“爸不是派了人暗中保护你吗?”

这含糊的解释倒是将雷小唯的疑问压了下去,她低泣道:“不全是因为失恋才哭,而是他劈腿的对象是我的闺蜜!

我们好几年的交情,就这么败在一个男人的手上,我心里不痛快,总要发泄吧?”

原来是这样。

饶是这样雷之行的心里依然不快活,眼看着雷小唯又掉眼泪,他心烦意乱胡乱的将她按进怀里,轻拍着她的后背,从不会安慰人的他,恶狠狠的说:

“别哭了!”

雷小唯原只是安静的掉眼泪,被他一句恶狠狠的话激得崩溃:“雷之行你有病吧,我爱情友情都失去了,我哭一会儿怎么了!”

雷之行哑口无言,耐着性子说:“那你哭吧,哭到满意为止。”

这一下,她倒真的趴在他的胸口哭出声来。

雷之行知道她一哭就是没完没了。

小的时候雷小唯就是个爱哭鬼,虽然比他大一岁,可在雷之行的印象里都是自己在保护她。

她怕黑,怕虫子,怕打雷闪电,哭的时候连雷允堂和雷之敏都哄不住,最后还是他最有办法,吼了她几声再给她糖吃。

可她最怕冷,雷之敏的洁癖严重,不愿和别人同睡一张床,冬夜里雷小唯就和他挤在一张床上,他身子暖,她就死赖在他的床上不走。

直到她十三岁出国留学后,两人再没在同一张床上睡过。

衬衣都被她的泪水濡湿了,雷之行垂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隐约的路灯光线下,根根手指泛白,另一只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长夜漫漫,雷小唯哭多久,雷之行就陪她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人终于停了下来,哭了很久的缘故声音都哑了,“我没事了,哭出来就好了,那种男人也不值得我留恋。”

看她的样子是真的没事了,雷之行在道上混了这几年看人还是有几分能力,雷小唯心思并不多,很容易就能看明白。

临走之前,雷之行将雷小唯送到宿舍楼下,这时候都快到门禁时间了,楼下几乎没有什么人,只有匆匆跑上楼的学生,也没有太注意到雷之行,楼道上的灯很亮——

“雷小唯。”雷之行偏冷的声音喊住了她。

当雷小唯转过身来的时候,她背光的身影尤为清瘦,长发随风舞动间晕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圈,她就站在黑暗里,可总能点亮夜的黑。

雷之行站在距离她只有几步远的距离,握了握拳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再也不会给其他人伤害你的机会。

当天晚上,小邵受了雷之行的命令将那个男生抓到城南码头,小邵找到人的时候,酒店的房间里一对男女正滚在床上,男生才刚脱掉上衣被突然闯进去的小邵吓得直接从床上滚了下来。

雷之行垂眸冷睨了一眼跪在他面前还留着鼻血的男生,模样倒是清秀,可能是来的路上被小邵收拾了,这会儿有些鼻青脸肿。

男生脸色苍白的看着眼前神色危险的男人的手腕上盘着的蛇,他不知道这些人是谁,来的路上他被蒙上了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

雷之行手里的蝰蛇忽然伸长了蛇头,男生吓得尖叫一声后退了好几步,却被身后的小邵踹了回去。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男生浑身战栗的爬起来,声音因为颤抖说的不利索。

雷之行抬起另外一只手安抚了蛇,而后坐着的身子前倾,阴测测的看着男生苍白因为害怕而扭曲的脸,忽然问了一句:

“碰过雷小唯了?”

原来是和雷小唯有关!

男生顾不得思考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和雷小唯之间的关系,这个节骨眼上保命才是要紧:“我……我没没碰过她。”

“实话。”雷之行琥珀色的眸子慢慢眯了起来,神色危险的盯着面前的男生。

男生顿时觉得他的那双眼睛……和他手里那条毒蛇的眼睛相似,他吓得浑身僵硬,眼看那条毒蛇在吐信,他颤抖着唇瓣,情急之下什么实话都招出来了:

“我……我真的没有碰过雷小唯,在一起快一个月了,她连手都很少让我牵……更别说其他的,要不是因为这样,我也……我也不会去找别人……”

雷之行虽然冷哼一声,但他嘴角勾着笑,好似心情不错的样子,至少跌倒在地上的男生是这么想的。

然而——

“啊——”

男生痛叫一声滚倒在地上,捂住被毒蛇咬伤的右手,额头冷汗涔涔的听雷之行冷斥道:

“今天我心情好,只毁你一只手!”

小邵将人拖出去的时候,男生几乎已经晕厥过去了。

第208章 此生唯一8

雷小唯的初恋于她而言就如镜花水月,她还来不及触碰,风一吹,就破碎的彻底,也索性什么都没经历过也要,省了那么多撕心裂肺的痛楚。

也正因为如此,没有太多的伤害和悲痛,她的生活在几天之内就步入了正规。

雷之行一边听着小邵汇报,一边将手伸进笼子里,让他的宝贝顺着手腕缠绕上来。

却在听到雷小唯身边追求者众多的时候,他的眼神顿了一下,蝰蛇顺利缠上他的手腕,三角形的头微微抬高了一些,皱缩的蛇眼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