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有些可惜了。”夜堪惋惜道。
“皇兄,我的医术也能治病救人,不学玄术有什么可惜的?术业有专攻,太分散心思可不好,我也没那天赋和能力。”白琳琅说话慢悠悠的,说到最后还道:“如果皇兄对玄术感兴趣可以去大学里面上课。”
夜堪对于白琳琅不怀好意的建议淡淡一笑,他要是去了大学,还不得被那些女人生吞活剥了?
“你说我跟父皇提议让你母亲去做朝廷的国事好不好?”夜堪看似随意的一提。
“我母亲的身体不好,她恐怕不适合国师这个位置。”白琳琅一口拒绝道。
“国师干的也不是体力活,孤会保证一些小事绝对不会打扰到白夫人的静养。”夜堪态度上认真了几分。
白琳琅不确定他的话里面有几分真假,“皇兄,我母亲不喜与人接触,她被关在湖中楼阁二十多年,已经不擅长与人沟通。”
夜堪见她不惜卖惨也要替白徽因拒绝国师的头衔,唇边溢出几分虚幻缥缈的笑,嗓音低沉性感:“琳琅,孤可以保证国师可以不用接触外人。”
“国师身上责任重大,我觉得我母亲并不合适。”白琳琅见他神色,心里越发提防他打什么坏主意。
“我觉得合适。”夜堪眉目之间已经没了试探,眼底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白琳琅咬唇,目光带着一丝恼怒,“皇兄,你这是威胁吗?”
“这不是威胁,而是互相帮助。”夜堪抿了一口茶水,举止投足都是尊贵的气质,除了圣上,也唯有他有资格站在权力巅峰之上。
“我们不需要你的帮助。”白琳琅深吸一口气,她不能慌乱,一切因她的冲动而起,她不能失去冷静。
“你不是想替秦三报仇吗?”夜堪高高在上的语气陡然变换成了清亮的声线。
白琳琅目光一凝,眼底射出两道利刃一般的目光。“柳家已经不存在,三哥的仇已经报了。”
“你这是欺孤?还是欺你自己?”夜堪声音带上了笑意,靡荡微哑。
“乐家!陈家!凌家!何家!还有平家父女!”夜堪点出这些人,已经交出他的诚意。
白琳琅带着震惊的双眼剧烈紧缩,额头两边筋脉急促跳动,捏着杯子的手猛然一紧,怒火在每一个字中燃烧着,“夜堪!你说的这些是什么意思?”
“他们都与秦三的死有关,我想你应该是分辨出我说的是真是假吧?”夜堪悠悠的反问道。
白琳琅重重一闭眼,原来还有凌家!还有凌家!
眼前似乎出现三哥惨白的没有生气的脸……白琳琅强压下痛楚,猛地睁眼看向夜堪,眸色锐利,之前的怒火滔天消失得干干净净,平静得犹如狂风来前的征兆。
“为什么要将我母亲牵扯进来?我母亲只剩下四年的寿命!”
“我父皇找到了一个玄学大师,他想封他为国师,我觉得不妥。”夜堪直接说道。
“圣上找到的是人是平父?”一瞬间,白琳琅似乎什么都明白过来,为什么圣上对她的态度变化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