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埋进了她的胸前(1 / 2)

爱若有天意 叶子树 1939 字 1个月前

两人很爽快地干了一杯!

“呵呵--喝酒的感觉真的很好!真的很好!”赵牧晨眯着眼睛笑呵呵地说道,他的脑海中已经有点儿朦朦胧胧虚虚幻幻的感觉,“酒原来真是好东西,好东西啊!”

“是啊,酒是好东西,有时候,酒能够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快乐!”简洁再次给赵牧晨倒满了酒,“有诗《醉酒歌》你应该知道,诗中写道:‘酒不醉人人自醉,千杯饮尽刘伶愧。对月邀饮嫦娥伴,一江愁绪酒中会。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千百杯。醉卧桌头君莫笑,几人能解酒深味?’”

“呵呵--好酒,好诗--‘坐卧常携酒一壶,不教双眼识皇都。乾坤许大无名姓,疏散人中一丈夫。’古人豪放啊,相形之下,我们活得太谨小慎微,全然失去了自我!”赵牧晨仰着头感叹道,“失去了自我啊!”

“今晚就让我们回归自我,痛痛快快地喝一回!”简洁说道,再次给他斟满了酒杯,“助理,我敬你,你是我最崇敬的男人。你的个人魅力,你的行事风格,你身上散发出来的男人的力量,都充满了吸引力!你是男人中的极..品!”

“哈哈,哈哈--”赵牧晨突然间大笑了起来,“我是极..品?!哈哈--哈哈--”

赵牧晨的笑声听上去是那么让人恐怖!这笑声里似乎包含了太多太多的苦楚,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无助!

“当然,助理--你是男人中的极..品!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简洁看着他说,“我觉得在整个江油集团,没有第二个男人可以与你媲美--所有的男人在你的面前都会黯然失色--”

“哈哈--哈哈--”赵牧晨再次大笑道,仰天长笑,继而泪湿双颊!

他觉得简洁的话就像是一种讽刺!一种巨大的讽刺!他是什么极..品?!一个老男人,一个脱去了权力外衣就一无是处的老男人!谈什么极..品?!太可笑了!

他的老婆不要他了,他的情人也不要他了,他现在即将面临着家庭的决裂,甚至是事业的一落千丈!他很有可能从高峰跌至低谷,从位高权重变成一个阶下囚!这一切可以在极短的时间里发生,当他从权力的神坛上跌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极..品吗?!不,那个时候,他什么都不是,他就是一个臭狗屎!一无是处的臭狗屎!万人唾弃的伪君子!

“助理,你--你怎么了?!”简洁被他笑得心里怕怕的,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简主任,你--你太有意思了!我是什么极..品?!老男人的极..品?!哈哈--”赵牧晨再次笑道,那笑出来的泪还挂在眼角。

“当然,你不老,你怎么能说自己老呢?!你是男人一生中最辉煌最灿烂的年纪!男人只有到了你这个年纪才能真正有魅力!年轻的男人太浮躁,缺少人生的积淀,不够沉稳。你是最稳重的有积淀有内涵的男人,就是男人中的极..品,我说得没错!”简洁看着他说,目光中带着满满的倾慕。

“站在权力的神坛上,每个人都会光芒四射--”赵牧晨说道,“简主任,你也一样!你在绝大多数男人的眼里,也是女人中的极..品!你是女人一生中最美丽的季节--”

“听您说这话,我心里太高兴了!高山流水遇知音--助理,我们再干一杯!”简洁很激动地说道。

“好!干杯!”赵牧晨豪爽地举起杯子,和简洁用力地碰了碰,然后一仰头喝完了杯中酒。

酒的后劲很足,赵牧晨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里开始晕乎乎的了,眼前的东西都有点儿在晃的感觉了。

醉了,真的醉了!他心里对自己说,不能喝了,不能喝了!

可是,内心里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对他说,喝吧,喝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今天就彻底地喝醉一回!

“助理--”简洁把椅子挪了挪靠近他的身边,“我看出来了,你心里有事儿,今晚你心里有事儿,你要是信得过我简洁,你就说出来,把内心的苦楚说出来,只要说出来了,你就好受些了--”

赵牧晨摇摇头,笑着说:“没有,我没有苦楚,我能有什么苦楚?!喝酒!今天不醉不休!”

简洁以为赵牧晨已经喝得差不多了,会开始倾诉衷肠了,没想到赵牧晨的头脑还是清醒的,还能控制自己,还能锁住心门,包裹着自己。看来还是没有喝到位!

“好,喝酒!”简洁又给他倒上了酒,不过这回她按住了赵牧晨的手,不让他那么快就把酒给喝了,“助理,我们就这么喝酒好像太单调了,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输了的喝酒!怎么样?!”

“呵呵,玩游戏?!什么游戏?!”赵牧晨醉意朦胧地说道。

“真心话大冒险,我们猜拳,谁输了,谁喝酒,而且要接受提问,说真心话,好不好?!”简洁笑着说。

“真心话?!什么真心话?!这个不好玩儿,一点儿都不好玩儿!”赵牧晨摇摇头说,“喝酒就喝酒,说什么真心话,不好玩儿!”

简洁看赵牧晨不同意,还是包裹着自己呢!俗话说酒醉心明,他还真是如此。丝毫都没有放松警惕。

“那就玩个简单的,剪刀石头布,谁输了谁喝酒,怎么样?!”简洁笑着说,“这个简单!”

“呵呵,好!来,谁输了谁喝酒!”赵牧晨笑哈哈地说道,“不许耍赖!”

“当然,不耍赖,谁耍赖谁是小狗!”简洁笑道。

“好!来--”赵牧晨倒是爽快地答应道。

“剪刀石头布!”赵牧晨马上伸出手来喊道。

简洁故意慢一拍,赵牧晨的剪刀出来了,她才慢悠悠地出了布,故意装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