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陈陆一脸疲惫的起了床,昨日手淫射了六七次才将欲望完全排解,而内心却带着深深地内疚和自责,可谓是整晚都为入眠。
树姑娘知道他昨日做的事,也不多言,只说要开始去寻找淫魔下落。
她透过受害者的记忆已采集到淫魔的气息,只要淫魔出现在方圆三十里之内,她都能感应到。
高人跟她说过,如今未在出现被害者看来淫魔已在闭关修行,如若出关必有女子被害。
高人再三向她叮嘱,一定要在他奸杀第三个女人之前破他阳元。
树姑娘心思一沉,淫魔修炼的地方许是极为阴邪之地,山洞便是最佳的地段。她询问陈陆附近可有无人可达过的山脉。
陈陆想了片刻,“这附近只有野山,此山地广人少。”
树姑娘点点头,两人商量一下,便朝野山而去。
陈陆因昨日没睡好,刚进入野山没多久就有些气喘吁吁,疲惫不堪。
树姑娘只好让他原地歇息,自己去寻。
看着树姑娘挺翘的屁股,一对巨乳无意识的晃动,陆晨胯下竟抬了头。
可恶!不能这样子!
陈陆紧咬牙关,紧闭双眼,用手猛掐大腿,再次睁眼见树姑娘不见之后,他才大口喘气,沉沉睡去。
夜晚被凉意惊醒,陈陆左顾右盼,树姑娘还未回来,他便起身想要去寻找。
“你往哪儿去?”
树姑娘突然出现他眼前,着实把他吓了一跳。
“我想去找你。”
树姑娘越过他,朝他身后走去,“走吧,这里没有,我们需重新换个地方吧。”
陈陆有些犯困的打了个哈欠,树姑娘知他昨日没睡好,又说道:“先回去吧。”
路上陈陆看着树姑娘的背影,怕又想歪,忙找到话来说道:“也不知道这淫魔是怎么来的,就像凭空出现一般,突然有人死了。”
树姑娘边走边回道:“其实这淫魔本同你们一样是个平凡之人。”
“啊?”陈陆惊讶出声,“可是......他......”
回想起在停尸院看到淫魔奸淫自己的母亲和其他女子,那胯下巨物哪是常人所有的样子。
树姑娘忽然站住,对他说道:“透过淫魔的气息我已知晓他的真实身份。不知你可听过,在五年前一处深山村子被屠的惨案?”
五年前陈陆才十三岁,而且那会儿他们还家还未搬来宁河镇,“未听过。”
树姑娘点点头,娓娓道来:
淫魔之前本是深山村里的一名普通庄稼汉,这深山几乎与世隔绝,村民们几乎自给自足。
汉子三十有五,娶了同村的女人做婆娘。
然而汉子本就性欲极旺,自家的婆娘嫌他太过猛烈承受不住。汉子得不到满足,便开始暗地里同另一个有夫之妇勾搭起来。
一日与情妇正在她家行乐,结果被其丈夫撞个正着。两个男人扭打在一起,汉子失手将其打死。
情妇吓得大叫而逃,之后村民们将汉子捉住捆了起来。
他们并未将他送交官府,而是动用了私刑。
村子后面有个隐秘的山洞,他们把他的衣服扒光,将他双臂双腿叉开,用铁锁将他悬吊起来。
而后村子取来一竹筒之物,里面黑乎乎的,若是放在光处便可瞧见竟是防着数条黑色蠕虫。
此虫以男人的精液为生,平时若无精水喂养,它们会陷入沉眠,只有用火才能将其杀死。
村长把汉子那软塌的性器放入竹筒之内,而且把竹筒上的绳子系于汉子腰上,这样汉子便无法将其甩掉。
“好了,我们走吧,看他能坚持多久。”
虫子以吸精为生,它们只会无止境的吸收,身体不行的男人很容易精尽而亡。
此刑法意在折磨犯罪之人,使他们爽并痛苦着。
汉子见村民都走开,便开始大力甩动腰臀,要让竹筒内的阳具抽出来,他宁愿死在女人穴里也不愿让虫子给吸死。
然而正因为他这样的甩动,似乎惊醒了筒里的虫子,它们慢慢的一点点的蠕动。
“恩......”
阳具本就敏感脆弱,因着虫子贴着肉棒缓动,像是初入女子肉穴一般,将让汉子有了感觉。
“可恶!”
男子有些惊慌,开始左右上下摇摆起来,只想快快把这竹筒挣脱,可越是如此那虫子越是活跃了起来。
它们闻到了属于男子精水的气味,紧贴着柱身,开始吸附蠕动。
“噢......”
这让本就性欲旺盛的汉子,控制不住,肉棒缓缓勃起。
虫子似有灵性,直到对方有了感觉,于是绕着柱身打转蠕动,有些还跑到前端,对着马眼儿又钻又吸。
这可把汉子刺激的立马仰头呻吟,“噢......不,可恶的虫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