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怀特这家伙的算盘打的真是精啊。

不过算了，买了就买了，只要被这个老家伙盯上的东西，基本还没有得不到手。

等下次有机会了，陈凡一定得当面跟这老家伙说道说道。

至少得告诉他，做人要厚道。

而此刻，在场所有人，看着陈凡的目光，都变得相当复杂。

原本从陈凡一进来开始，他就是这里没人能看得起的存在。

毕竟一个赘婿能有什么用，他能拿出来什么好东西？

可如今，陈凡拿出来的字，竟然让全球顶尖博物馆的会长，花五亿买走。

今天能够参加马国明生日宴会上的人，放在南城市里，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话虽如此，三十亿，他们再坐的恐怕很少有人的身家真的能有这么多。

但是现在，被他们之前看不起的，认为拿的是假货的陈凡，却一张字，卖出了五亿的天价。

要说不眼红，怎么可能？

人家可是几分钟就谈成了三十亿的生意。

这是多大的一笔财富。

此刻有不少人都已经开始后悔，怎么一开始没给陈凡好脸色看。

这里面现在身价最高的，就是陈凡，但可惜，一开始谁都没有把陈凡当回事。

站在一边的方寒，看着手机上已经恢复到桌面的屏幕，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看着陈凡，脑海中隐约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当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方寒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但他看到怀特对陈凡的样子，以及陈凡对怀特的态度，这种种迹象都表明，自己猜测的那个身份，可能是真的。

一想到这里，方寒就咬咬牙，走到陈凡面前。

“陈先生，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认出来您手上拿的才是真品，我在这里，像您真诚的道歉，希望您能原谅我刚才那不合适的行为。”

方老竟然真的跑过去给陈凡道歉了？

这还不止。

陈凡都还没说话呢，方老就上前两步，站在陈凡对面。

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弯腰鞠躬。

“林总，陈先生，今天的事情，我跟你们道歉，以后如果有用得着我方寒的地方，你们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竭尽全力！”

看着方寒对林光和陈凡两人的态度，所有人此刻都是一脸感慨。

这才是真正的牛人。

而方寒则都是一脸忐忑，从他猜到一些事情之后，他就很清楚自己以后应该怎么做。

至少和林光这边，不说做朋友，至少要把自己的态度摆出来。

说不定，因为自己今天的态度，以后能够给自己带来些好运呢。

这时候，一旁的马国明脸色相当难看。

他现在想抽自己两巴掌的心都有了。

放着真的，自己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是把假货当宝贝。

陈凡手上这张，竟然卖出了五亿的天价啊。

五亿啊。

要知道这可是两人一开始准备送给自己的，但是自己竟然没看出来。

一想到这里，马国明的心都快碎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笑着上前对林光说道。

“林总，你看这个……”

马国明搓了搓收，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对林光继续说道。

“您看这幅字能不能割爱送给我，我确实是非常喜欢阎大师的作品，只要您送给我，我现在就可以跟您签合同，而且，除此之外，江氏集团所有的生意，我全部都优点给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