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男人的身型而形成的巨大黑影笼在她的上方,徐曼青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之间的差异,可还没有哪一次能让她感觉到这样大的压迫感。
“昨晚,你感觉如何?”项望山用沙哑的嗓音问道。
徐曼青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就是疼……不然还能感觉如何?”
项望山低下头,眼里闪出狼性的光。
“我听那些老兵油子说,女人跟男人不一样,得多做几次才能有感觉。”
徐曼青一听膝盖都软了,傻子才会不明白项望山话里的意思。
“可你昨晚答应过我……”
谁知话还没说完,徐曼青的腰就被项望山托住一把往上顶。
脚登时离开了地面,徐曼青身体失去平衡,本能地张开手臂巴住了桶缘。
看项望山的意思是要将自己的身体托出水面,徐曼青吓得不轻。
“你到底要做什么……”
项望山没有答话,在水的浮力的帮助下他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把徐曼青的人给托到了水面上。
徐曼青的双腿因为两人位置的关系根本无法关上,项望山不顾她的推拒,将手探到她下/身的密处中轻轻搓揉了一番。
女人的花核最是敏感,被男人的手指碰了几下,徐曼青身上打了一个激灵,嘴上溢出一声呻/吟。
“哦,碰这里你会舒服?”
项望山一边问一边加快了手中的动作,他的学习能力快得惊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捏住了徐曼青的死穴。
“你不要……啊!”
似乎很好奇女人身体的构造,项望山一边搓弄一边用手指将那销魂的密处翻开,果见里面泛出粉嫩的色泽,跟男人的完全不一样。
“你别看啊混蛋!”
那地方连徐曼青自己都没看过,如今却被人扒开不说,那该死的男人还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徐曼青羞愤欲死,挣动双腿就想将项望山踢开。
项望山哪里会让徐曼青如意,只见他又密密地揉了那花核几下。徐曼青果然脱了力,甚至连桶边都扶不住了,身子滑了一下差点没给淹到水里去。
项望山赶紧将徐曼青捞起来,勾起她的手臂搭到自己肩上。
“抱紧我,别又呛着。”
徐曼青气极,张嘴一口就咬在了项望山的肩膀上。
项望山看着像猫儿一样的媳妇,肩膀上微微的疼痛更是让他情动非常。
经过昨晚一事,他很快就摸到了徐曼青的罩门,趁徐曼青张口咬自己的时候,轻轻送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
被忽然侵入,徐曼青的牙关一松,惊叫出声来。
“果然就是这里……”
项望山吻住徐曼青的唇,手下却没有半分犹豫地抻进了那密地深处。
“这次还痛不痛?”
如今没了那层障碍的阻挡,再加上手指要比那东西细上许多,徐曼青除了觉得有些异物感之外还真没感觉到痛。
“你,你别问我……”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在体内搅动,徐曼青咬紧了下唇,无力地趴在男人身上喘息着。
“那就是不痛了?”
项望山话音刚落,便缓缓将手指抽出,换上了真正的利器。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水的润滑,这次进入比头一次要容易得多,虽然还是多少有些不适,但却没有了那种嚣张的痛感。
项望山很快便挺/进了深处,被一如既往的温热包裹着,男人哪里能忍,立刻又摆动腰肢大肆挞伐起来。
可怜徐曼青无法讨价还价,只得抱着项望山的脖子辗转承欢,在事毕后想起昨夜项望山许的狗屁承诺,才算是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绝对是信不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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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纵欲过度的关系还是在水里呆的时间太久以至于热水变成了凉水的关系,徐曼青被项望山从水里捞出来之后就觉得头重脚轻晕得厉害,没过两个时辰脑袋就开始发热,请大夫来一看才发现是染上风寒了。
在这种三伏天感冒发烧的果然是傻子。
徐曼青躺在床上裹着被子难受得哼哼唧唧的,项望山更是悔得肠子都青了,在床前粥饭汤药地伺候着,就差没把自家媳妇当成观音座前易碎的白瓷娃娃来供了。
徐曼青烧得浑身绵软,连开口骂项望山的力气都没有了,喝了药之后就背过身去不想理会那不要脸的男人。
好在项望山在欲望纾解之后智商也尽数回归,知道这时候若是再胡搅蛮缠徐曼青就真的要抓狂暴走了,这才乖乖地守在床前等徐曼青睡了过去,拿起书卷在一旁翻看好消磨时间。
虽然猛地烧起来看着是厉害了些,但徐曼青身体底子好,当晚就退烧了。不过托着风寒的福,项望山没敢再继续动手动脚,让她整整歇了两天。
而徐曼青在第三天一大早就收到了孔府发过来的拜帖,打开一看,果不其然是孔小姐想到项家来拜会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