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神偷保镖 排骨大叔 2405 字 1个月前

诸葛大昌一脸讪讪:“别下次了吧?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吴明轻咳两声,叹道:“地摊货真是不保险,看来以后只能去正规的地方消费。”

两人路过警察局的停车场,诸葛大昌鬼鬼祟祟的窜到一部警车旁边,吴明惊恐的叫道:“你要干嘛?”

“哼!敢叫老子写检讨,不给他们一点教训,难解俺心头郁闷……”诸葛大昌解开拉链后,招呼吴明,“快过来,我们一起帮他们洗个车。”

“我还以为你想偷警车呢……”吴明松了一口气,走到诸葛大是旁边,笑道:“我们并肩战斗。”

两个男人手倚着车门,用另类的方式宣泄心中的不满,良久,他们舒爽的打了一个寒颤,爽!

很快,他们得意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警车的门突然开了,一个胖胖的老警察打着哈欠下了车,笑吟吟的道:“年轻人,胆子不小哦。”

不会吧?能不能不要这么倒霉!吴明跟诸葛大昌在心里哀嚎。

胖警察掏出手铐将两个胆敢犯上作乱的顽固份子铐在了一起,厉声道:“我要告你们用……咳咳……用水枪袭警,你们准备找律师吧!”

“他说什么?”

“他要告我们袭警!”

一来二去,吴明跟诸葛大昌跟警局值夜的警察都混熟了,两个现行犯再次被带回拘留室,成为笼中鸟。

诸葛大昌一脸悻悻:“俺的话没错吧?出去不吃小葱豆腐,很快又进来了。”

吴明白眼一翻,哼道:“你还有脸说?非要帮人家洗车,就算忍不住了,尿在裤裆里会死啊?”

诸葛大昌讪讪道:“现在怎么办?袭警罪名可是够重的。”

“我们又没尿到他大腿上,袭个毛警……”吴明失笑道:“最多找个借口关我们两三天,不给我们吃饭。”

“不给吃饭?”诸葛大昌愤愤道:“他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在这里,他们就是王法好吧!”

“呃……说的也是!”

折腾了一晚,天已经快亮了,两个身陷囹圄的男人长吁短叹一番后,躺到房间一张破垫子上,很快就睡着了。

……

冷冰冰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四下一扫,依然没有看到吴明,不由的担心起来,不是说去去就回吗?怎么一晚都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

可是又不知道他的电话,怎么办?冷冰冰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拿起床头的手机,在短信箱里找到了之前吴明发来的短信,立刻提号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说的是法语,冷冰冰顿时坠入云里雾里,直接用英语回道:“你是谁?可不可以让吴明接电话?”

“嘟嘟……”电话挂断了,冷冰冰拿着手机靠在床头,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机响起,看着熟悉的号码,她急忙按下通话键,先声夺人,“你在哪?”

“呃……我在西里华拉警察局……”

冷冰冰直接打断道:“你怎么一个晚上都没回来,诸葛大昌倒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被警察抓?”

“他没干啥坏事,只是警察怀疑他非法入境,所以才把他扣住了。”

冷冰冰点了点头,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吴明干笑两声,道:“非法入境的问题倒是解决了,可是又出了一点其它的问题,大昌现在还出不来。”

“倒底什么问题?”冷冰冰疑惑道,想了想又接道:“那你先回来,我再想办法。”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后,吴明讪笑道:“现在的问题是,我也被抓了。”

“什么?”冷冰冰声音高了几个调,急道:“倒底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这个……这个一时也说不清楚……”吴明吞吞吐吐的的说道:“总之,一言难尽,你快想办法把我们弄出去吧!”

“你们倒底……”冷冰冰的话还没说完,吴明那边已经挂断了,她捏了一下眉头,尝试着拨了连丹腾的电话,依然还是无法接通,看来他们还在山上,随后又拨了另一个电话……

兜了几个圈,冷冰冰联系到了花连企业法国分公司格拉斯地区负责人,对方答应她很快就可以把问题解决,挂了电话,冷冰冰还是有点不放心,随后拔掉了输液针头,下床换起了衣服。

……

来到西里华拉警察局,了解到吴明跟诸葛大昌犯下的劣行后,冷冰冰气得七窍生烟,差点想扭头就走,这两个混蛋,就不能安份一点吗?

花连企业格拉斯地区的负责人是一个法国人,他跟警察交涉一番后,终于将吴明跟诸葛大昌保了出来。

一辆黑色的加长林肯上,吴明跟诸葛大昌低着头,不敢直视的坐在对面的冷冰冰,特别是吴明,他感觉如坐针毡,心里莫名其妙的觉得发虚,就像被妻子捉奸的丈夫一样。

从警察局出来没说过一句话的冷冰冰虎视眈眈的看着吴明,冷冷的开口了,“公司的脸都让你们丢光了,召……咳……是谁的主意?”

“他!”两个男人不但异口同声,而且还互相指着对方。

吴明恶声道:“猪哥,你真是没人性啊,做了坏事还要让我替你背黑锅。”

“彼此彼此……”诸葛大昌阴测测的道,说着看向冷冰冰,舔着脸笑道:“冷总,您是知道的,俺不会说法语,想花钱找妹子都比较困难。”

完蛋!吴明脑中炸了一下,这下就算跳到岩浆里都洗不清了。

偷偷瞪了诸葛大昌一眼后,吴明看着一脸严肃的冷冰冰,露出一脸轻快的笑容,转移话题道:“对了,你的病好点了吗?”

冷冰冰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听到吴明花钱找妹子,她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心里就像堵了什么东西一样。

气氛陷入一种莫名的尴尬中,谁也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