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鹏等那一个小组的手术很简单,不过是放置一种承载了运动记忆的芯片。
袁梦洋说病毒的破坏就是让大脑无法向肢体发出运动的指令。
就好比是作战,司令想怎么怎么打,可是指挥部不给下属单位发布命令,上下联系中断,你就没有办法了。
袁梦洋让一个战士心无旁骛的做出各种动作,这些通过连接在他头皮的收集大脑信号的接收器接收到,然后存属到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芯片里。
将芯片植入病人大脑,代替受损的神经与组织传达上级对下级的命令。
当然,芯片是永久性的。
其实还有一种更好的方法是移植人的运动神经。
可是在华夏毕竟捐献人体的在少数,现成可用的基本没有。
只好退而求其次,选用这种可能令病人终身都膈应脑袋里面有块铁的方法。
但怎么说总好过瘫在床上千万倍。
陆尧本来想上的,作为提取动作的那个人,可陆鹏坚决的不同意。
因为袁梦洋说就算是在心无旁骛也会有一些记忆深处的东西会被一起复制。
“万一我移植了之后连你对白芷的爱情都带了过来,我们兄弟俩不是成情敌了?你能找到心爱的人我打一辈子光棍都行!可不能发生这样的事情!”
陆尧认为这存属是荒谬之谈。
“再说什么爱情,哥,人家才十五,你认为我真变态不成!喜欢小孩子!”
可袁梦洋一句完全有可能,这个话题俩人都没有再说过。
这个手术是袁梦洋曾轰动过世界后来因为提取记忆时的一些不稳定因素被联合国禁止的实验。
到了现在,用他的话来说要不是为了代师授徒绝对不会亲自出手。
虽然他一九岁的小娃娃踩着凳子站在手术台上说不出的可笑。
可是华夏无数的医生都曾这样做过,却是无一成功。
这就是他的高明处。
经过他允许充作助手跟了他一台手术的一个军医下来叹服不止。
还落得袁梦洋一阵的埋怨。
“这点小手术也要助手,真毁了我的鬼医名号!”
那个医生脚下一滑,差点没摔个四仰八叉。
当然,这些都是在秘密的情况下进行的。
手术前陆尧和那十几个战士就转移回了部队。
只有少数几个有资格知道的医生参与了这些手术。
当然,除了那一名险些被摔出来毛病来的医生其他的连这手术的边都没摸着。
只看着这些人醒了后身体果然就能动了。
恢复了一段时间后训练不成问题,在过了一段时间完全就恢复了被感染之前生龙活虎的状态。
当然,这都是后话。
袁梦洋并没有明确自己的态度。
白芷说现在部队呆着吧,安全。
他就在部队呆着了。
白芷说无聊就做做研究,他就去做研究了。
反正华夏秘密研究的那些国际上禁止的东西也不少。
袁梦洋倒不是学乖听白芷的话了。
实在是他没什么可做的。
他向来只一心钻研他的医学,不愿受拘束,什么都不想管,只愿意研究自己想研究的。
只要不是像mt组织那样整天逼着他做这样那样的手术,他觉得再哪呆着都无所谓。
顺便拉着白芷从最基础的开始猛给她往脑袋里灌医疗知识。
“基础医学包括如下几个内容:人体解剖学、组织学和胚胎学、生理学、生物化学、微生物与微生物学、寄生虫学、免疫学、病理学、病理生理学、药理学、毒理学、分子生物学和流行病学,内科学是临床医学各科的基础学科,是学习和掌握其他临床学科的重要基础。它涉及……”
“停……”
白芷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这些我都知道,这也太基础了,你来点有难度的不要浪费时间好不好?”
袁梦洋白了她一眼,摇晃了下手里的试剂。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不懂吗,我从最基础的教起还有错了!真是麻烦,小姑娘家的一点也讨喜,将来……”
“停!”白芷再次做了个停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