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予缓缓抬头，眼眶红红的，声音沙哑：“你有！你答应过我，不会去调查的。”

宋时凛：“如果我不主动去调查，你什么时候会告诉我真相？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说吧！”

“身体变异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当然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柏予气急，这个男人难道还不觉得他私下调查自己是一件特别让人无法接受的事情吗？

宋时凛口气放缓：“这不是变异。”

柏予笃定：“是。”

宋时凛转移话题：“齐晏被我丢在市中心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彻底让柏予再次安静下来，他说：“……谢谢。”

宋时凛眼底闪过心疼，他的青年应该是嚣张跋扈的，应该是张扬自信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不该对自己这么生份。

“哥，我害怕。”

一句话，重新让宋时凛再次清楚的觉得，青年没有把俩人之前的那段时间忘记。

他还是自己的宝宝。

柏予说的话带着哭腔：“我怕……你别把这件事说出去。”

宋时凛嗯了一声，“不怕，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