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然一看到斐安逸就有些奔溃了,哇的一声就哭出声来,平日里冷静如男人的女子,现下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还是比较震撼人心的,整个场面里,没了其他声音,只有萧文然的哭泣声,萧文然紧紧的揪着斐安逸的衣襟,仰着脸看着斐安逸,眼里有求助:“阿喜死了,安逸!我不会放过杀了阿喜的人,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杀她。”
听得这样的话,最为紧张的却是张长健,他嚯的一下便站起来,转向萧文然:“什么意思,她为何会死,怎么可能。”眼里甚至有着极为惧怕的惊慌,这位东迪国高官,一直以来,就算是自己受伤,也都是施施然的,毫无半点波澜起伏,如今却有着化不开的疑惑与不可思议。
萧文然却因为这句话收住了自己有些把持不住的情绪,她亦是无法相信:“里面那个不是阿喜,那个是阿芳,不知为什么她化成了阿喜的模样,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事情的反常,她性格的变化,她穿那套阿喜为自己而制作的衣裳的时候,分外碍眼,阿喜不会逃避话题,她若是不想说,她必然会告诉我她有隐情,而不该是沉默。”
张长健看向萧文然的表情极为严肃,又似乎在按捺着即将破土而出的思绪,厉声问道:“证据,你可有证据?”
萧文然骤然沉默,好一会才说道:“阿喜会制作衣裳,阿芳不会,你们可以试探她。”
可是之后的变故,却让在场的几人都变了脸色,阿喜的手受伤了,而且并不是她自己不小心弄伤的,而是她的兄长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砸到她,紧接着得知萧文然这个论调的阿喜,用冷水热水都洗过了脸,可是依旧是阿喜的模样,半点也没有变化。萧文然咬着嘴唇,紧紧的盯着阿喜,可阿喜却并无半点退却,反而直直的看着萧文然,眼神里面甚至有惺惺作态的失望。
众人脸色各异,可张长健却反而相信了萧文然说的:“她确实不是原来的阿喜,原来的阿喜从来不敢和我直接对视,她太过坦荡,却又显得过于做作。”
莫金听得牙神经都疼了,这都什么调调,刚刚一副非要证据的也是这位张大人,现在抛开证据的又是这位张大人。
在众人不断的猜测的时候,莫林却沉静的开了口,一句话把所有人都弄得懵逼了:“你们有没有觉得时间变慢了?那群渔民还有游玩的人似乎也没有出现过?你们谁看到过他们了吗?”
萧文然徒然睁大了双眼,忽然想起自己那天原本想要去探望那群人,可是这两天没人来催他们走人,也没人去参加阿芳的婚礼,似乎不约而同的,大家都下意识的忽略了本该存在的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