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2)

她落在他肩头的手猛地收紧,似是迎接似是推据。又好像……身体里的空虚让她根本不明白自己是何种情绪。

吻了半晌,鹿禹稱的缓缓擦蹭着她的唇,分开一瞬,声音低沉诱惑:“陆之暮,”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背后游走,陆之暮软下来的身体因这触感陡然变僵,他的声音随着唇瓣落在她纤细的脖颈,缓缓飘入她的耳内,却好似将她带入幻境,“这才叫接吻。你个笨蛋。”

一不小心,修长的手指顺着衬衣下摆滑了进去,像是乘着风攀爬山峰,缓缓向上,若即若离。

陆之暮的背微微拱起,忍不住地小幅扭动。背上像是被小猫的爪子轻轻摩挲了一样,似痒非痒,让人心火欲烧……

而鹿禹稱就这样浅浅领略着,从开始的完全主导到……乱了阵脚。

陆之暮抓着他的衣襟,从他颈间抬起头,用了几分力气将他推开,眼里的委屈无法散去。

她眼里有着无限水汽,通透却又看不分明,嫣红的唇瓣像是晨雾里的蔷薇,她轻轻开口,声音清甜柔腻,在他眼前断断续续低吟:“禹、禹稱,你刚刚是不是想要解我内衣?”

鹿禹稱的眸色陡然清明,带着一丝难掩的被拆穿的尴尬,耳后也泛起了红晕。

她却缓缓地牵起他的手,慢慢趴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不熟练地带着他游走:“那个……不在后面,我今天好像穿的……前扣的……在……”

鹿禹稱猛地抽回了手。像是被火烫到一般。

他将陆之暮托着腋下抱起,从他身上挪下去丢在了旁边沙发里,几乎是有几分狼狈的站起来:“你醉了!睡觉!”

不去看她任何一个眼神和目光,鹿禹稱猛地转身,长腿不小心磕在茶几角,他停也不停,迈着长腿急急地往浴室里去。

陆之暮一个人撑着坐在沙发上,眼里水汽汪汪……身上燥热难安。

什么嘛……怎么就走了?她也很热,浑身都热,也想洗澡……

折腾到大半夜,才终于将洗了澡又听了故事的陆之暮哄睡。鹿禹稱难捱地撑着燥热的身体再度往浴室去:他收回先前的话,陆之暮喝醉了才不听话!闹!闹死了!

——

深秋的深夜里连洗了两个冷水澡的鹿大佬沉着脸坐在书桌前,抬笔做完新案总结,凝眸思考半晌,缓缓地在下页写到:

如果她能不逃避……

想了想,他利落地用钢笔流畅的把这半行自划掉,像孩子记仇一般恶狠狠的在下一行写到:

女人有一种奇怪的内衣,是前扣的。

简直奇耻大辱,鹿大佬要铭记历史的屈辱,他也有功课不足失败的一天!

——

挚言醒来的时候,第一直观感受就是宿醉的头痛欲裂,她抬手欲扶脑袋,四肢百骸却传来被卡车碾压过般的酸胀和痛楚来。

猛地睁开了眼。

自己家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紧接着她感受到了胸口横贯的温热健壮的胳膊,身体蓦地一僵。

硬着头皮偏过头去,唐崇英挺熟睡的眉眼映入她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