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人熄了火,唯一的光渐渐消失在眼前。
幽闭的狭小环境里,现在…只有她和林凉。
心开始因身侧男人暖热的气息而急促乱动,手指僵化,她一时不敢偏头看向那侧隐在黑暗中的男人,捏着婚服的衣角,直捏得皱巴巴的,褶皱漫布。
他到底要…做什么…
老公。这两字在身体最阴暗的地方一遍遍的呐喊,从血液里呼啸,从皮肉里轰鸣,一点点片甲不留夺舍他的耳目,像是盲了聋了,神志瓦解。
她从来没叫过自己…老公。
第一次听她说出,是为了放她回去结婚。
疯了…他或许真的要疯了…疯了也好。
宋轻轻低着头,还是不敢看向那片低压区,捏着衣角的手指被衣料的线勒得生疼,身子难以自制的发抖着,镗镗声正落琚心脏处轰响。
她想离开,不顾恐惧了,霎时间偏头朝他望去,却像是猎物入笼般被他抓住,放大的脸伴着粗重的呼吸喷洒在鼻尖,身子不知何时已从驾驶位移动,却是压在她的身上,双臂贴在车椅柔软的皮料上,将她困住,身子紧压其下得收紧他和她的距离,令她难以逃脱。
她张大了眼,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不解的喃喃着,“林凉哥哥…唔…”
再一次被他毫无预兆的低下头吻住,以更强势的姿态,侵略她唇舌间的气息,啃啮唇瓣上的嫩肉,再逼给她交换自己的唾液,舌尖划过她的上颚,强横的蚕掠着他锁住的小兽。
这场侵袭,逼迫得她窒息难受,双手推着他硬邦的胸膛,却被压得更加紧迫,胸肺被他压得快炸裂失去呼吸,她只能吸吮着他四面八方的气息。
“你叫谁老公?”咬舐着她的脖颈,声音低寒如霜。
车内只有他们的呼吸,浓重得几近喘息。
身上的男人眸色黑沉血腥,盯着她的唇,手指正附上她的领口,轻柔的抚摸着她脖上的肌肤,仿若她的回答不对,他就要掐死她。
她惊恐的没有回话。只因他不是要掐她,而是要撕掉她身上的婚服,似是看见最脏最丑的衣服般,只将她身上那件剥得干净,撕得不成原样再狠狠踩在脚下才可罢休。
伴着衣绸撕裂的清脆声,风顿时拂上她的肌肤,凉意而来的瞬间,下一刻便是男人暖热的手掌附上。
宋轻轻双手顿时掩上,双腿在他的禁锢下弄成压迫的姿势,似是明白他接下来不合时宜的行为,安着颤栗的心想阻止他,希望他恢复一些理智。
“林凉…你今天结婚…”
话还未说全,乳尖便被人咬上一口,话里阴寒着,“你再说一句结婚…你信不信我把你操死在这。”
对上瞳孔,男人荤腥的眸色令她难以动弹,像是遇见风雪中毛发黏血的凶兽,正咧着利齿,眼发绿光。
“别…”
手指的猛然侵入是漫不经心却而又是用力的。按压着她的敏感处肆意挑拨,嘤咛的羞意被他的唇瓣贴合,双唇便只是碰着,被迫吸入他沉糜的气息 。
下面肆意的搅动,湿意便伴着喘息落在上身每处,高挺的鼻梁划过她的脖颈带着酥麻意味,右手圈住她的双手手腕背在她身后,耳垂开始被轻咬舔舐着,他的声音像是黑夜密林里传来般,却掺杂着性欲的靡靡之音,微携喘息和霸势。
“我说嫁人你就嫁人?”
“就这样,那你之前说的爱我算什么爱?嗯?”
“想着挣了我的钱就可以心满意足的找下一家了?”
“那男人真丑,身子又弱,轻轻妹妹,他能满足你吗?”
头发撩在她的耳后,声音儒雅如诗,话里却像个疯子般意外的偏执,“你只能给我操。”
话里的丑恶随着呼吸喷洒在肌肤的每处,手指的肆意揉捏划动还不时捏住底下孱弱的女人推拒的双手,让她对男女力气的悬殊做出无望的放弃抵抗。
只能在嘴里疑惑颓然的问着他,“为什么…你要娶的人是路柔?为什么…”
“林凉…你说别让我在你身上找寄托了。你说你很现实…你说…你要结婚,说不想和我和好…我现在嫁给王川…不一切都很好吗…”
“宋轻轻,你是真的想死在这儿。”传入耳里的声音似是从泥犁里传来的,黑暗又肮脏颤栗。
身下女人光洁的身躯在微弱的月光下显得楚楚可人,本是浅显的性欲霎时被勾起,裤子间鼓起的欲望勃发,扯着她的内裤挂在右腿脚腕上,双腿压着椅背被男人用手高高抬起。
她自然反应的湿润,让男人掏出身上的玩意儿,手指摸着她的阴部洞口,握着便直冲进去。
许是看出她眼里的疑惑太深太浓,林凉只好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一顶一撞的喘息,“宋轻轻…我也以为我能做到我说过的那些…“手指附上胸乳,咬着唇瓣,眸色不明,“如果我能做到这些,我就不会来找你…”
无奈的认降,自欺欺人被挖出雪层,凉水倒进浑水里。
“宋轻轻,你说你爱我是不是…”
脚一颠一颠的放在男人肩头,胸口上肉与汗的交合,粘稠暧昧,器官与器官的碰撞分离,在点与点之间摩擦升温。
“那你说说,八年前,你怎么能做得这么狠…”颤抖的音,意外的出现在他嘴中。
宋轻轻有些呆愣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没有回话。
却不禁抬起双手捧着他俊俏的面颊,双眸看着看着,便难以自制的落出花来。
你瞧瞧这眉眼,这唇齿,无一不是按你心里的模样一点一点镌刻出的,他曾那样温柔的抱着你,也曾伤痕累累的躺在你面前,他曾做你的天地,他曾做你唯一的英雄背负一切去救你,曾为你风尘仆仆遮风挡雨。
是啊…为什么,为什么,她要离开那么好的林凉呢…
三三:进入回忆。甜有的。虐凉哥很多。改了一下...发现区别不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