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那个男人碰过没?一想到此,他就耿耿于怀。
“何云,你看清楚了,现在在你身上的是我,可不是什么顾鹿深,我倒也想知道点,他对你也畜生过没。”温醉清恶狠狠的说着,身下跟着他的语气,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软肉上,刺激得散云一阵激灵。
散云被撞的像个无力的布娃娃,身体的摆动全由他的动作而制定。她听见温醉清的话,心里嗤笑着。
他还有资格说教自己,呵,他的身体比自己不知脏上多少倍,肮脏得像是下水道里的烂蛆。
她用尽了力气转头看向他,笑得治愈如花,合着嘴边的血迹,展现出一副绝美的美人画境。
“温醉清,你在我身上就是畜生,我只感觉到龌龊,而顾鹿深就是享受,我爱得紧。”
他停下了动作,怒极反笑,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在裤兜里抽出一根烟和打火机,低着头,缓缓地点燃。烟的星火子渐渐在他眼中浮现,他把打火机随意的甩在地上,右手摸向散云背着的胸,肆意地揉捏。
“何云,长大了啊,会说些浑话,还能拿我跟别的男人作比较了。不过你也挺厉害的,怀着孕还能让顾鹿深操,怎能这么饥渴呢。不过我这性子傲得很,我最讨厌的。“
他的唇悄无声息的靠近她的耳边,呼出濡湿的鼻息。
“就是让我听到,有另一个男人比我强,特别是在床上。”
散云被他抓得生疼,她痛苦的皱着眉,不停的摆动着身体。
“我以前真的太心软了。我得好好改改自己的坏毛病。”
他像个恶魔般慢慢的扯开了嘴角,手指放开她满是红印的胸。
散云舒了一口气,正想再骂些什么,却突然被他的双手抱起。
他把她悬挂在床边,头还差几公分就快着地了,只有腰身不牢的伏靠在床上。她的血液全往脑子里涌,涌得她发晕,她想用手掌撑着地,好让自己好受点,可是那根皮带怎么也挣脱不掉。
温醉清似乎看明白了她的意图,又似乎这就是他的本意。他解开皮带,将她的双手缓缓地放在地上,让她的手掌着地,下身却细细的摩擦着。
“云云,记住了,在床上可别跟男人说上另一个男人。男人的劣根就是好胜,所以可别误以为我在吃醋,你要知道,你可不值得我犯酸。对于一个背叛的旧情人,你也就只值得点被人作为比较的工具而已。”
散云只能可怜的用手掌着地,温醉清的攻击比之前还猛,似乎之前的都只是开胃 ,她被他撞得腰身不禁往上供着,手也渐渐支撑不住自己,慢慢的变成手肘着地,细腻的肌肤早就被硬梆梆的地摩擦的不成样子。
他还张开了她的大腿,只把她整个上半身往地上送,渐渐的手肘也没力气了,她瘫着双手,脸颊挨在地上,承受着他的折磨。
那根烟,就落在她的脸颊边。
“云云,你说,我跟顾鹿深,谁更厉害,嗯?”
温醉清,畜生,他个畜生。
晕过去时,她愤恨的想。
“林婶,晚点叫个医生给何云看看。包扎一下。”温醉清吩咐着正在打扫卫生的林婶,然后抱着裹着被子的散云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