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床帏落下,陆行简伸手把她揽在怀中,吻了吻她馨香的发丝,沉沉睡去。
会试还有一月多余放榜,陆老爷对儿子信心十足,这一年里已经在陆续准备举家迁往京城的事宜,昨晚与陆行简相谈后,更是觉得稳操胜券,第二天一早就忙的不了人影。
陆行简则是心疼陆轻檀在家中无趣,每隔两日便带她出门游玩踏青买裙釵水粉,他总觉得他首饰太少了不够打扮,事实上陆轻檀的衣裳首饰多到库房都放不下了。
离放榜日越来越近了,陆轻檀有些忧心仲仲的,虽然心里知道以哥哥的能力不会有差错,但是还是免不了有些心神不宁。
陆轻檀晚上便央求哥哥明日带她清净寺祈福,陆行简哪有不依的份儿。
第二日便带着她乘车去寺里烧香祈福,陆轻檀许了愿又求了一支上上签,心里安定了。
山路崎岖,去的时候陆轻檀满心都是给陆行简祈福,无暇感受,回来她才觉得,这山路也太颠簸了。
她满脸通红的坐在陆行简怀里,白色的裙裳凌乱,拥在腰间,衣襟微敞,露出的嫩黄的心衣底下,一只手从自下方往上覆在乳上揉弄着,两人交迭的地方,随着晃动车厢起伏。
又压过一个浅坑,车厢重重一颠,陆轻檀忍不住呀的一声合上眼,软到在了陆行简的怀里。
陆行简衣冠楚楚,发丝都没乱一根,他含着她耳垂吮着,吞吐间气息炙热,“这样就不会累着檀儿了,是不是?”
陆轻檀闭着眼喘息,这太磨人了,她算是明白了,为什么今天陆行简会让耳背的福伯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