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台伯河的暗流(2 / 2)

不久前,在帐篷中和情人饮酒说笑的伯爵夫人,远远就注意到了西罗,他面无表情,却散发出一种沉郁又凛冽的气质,在嘈杂浮华背景中脱颖而出,砸中了伯爵夫人的芳心,她钟情于西罗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相貌,低垂着的深邃蓝眼里盛满了桀骜和野性,她阅人无数的眼睛可以看出他的身体必定充满蓬勃的力量,这让她心动的发狂,她偏爱青春漂亮的小伙子,和他们在一起自己仿佛也回到了少女时代。

她丢下身旁的男伴,想去接近令她怦然心动的少女之梦,却见西罗将维罗纳公爵飞快的拖进了树丛后,过了许久才衣衫凌乱的出来,不知干了什么好事,让女公爵脸颊飘红。

“夫人,您误会了……”克罗莉丝十分尴尬,伯爵夫人显然对最近关于自己的流言颇有心得,把一身侍从装扮的西罗当成了女公爵的男宠。

伯爵夫人穷追不舍,把叫多米尼克的男子向克罗莉丝的身前推去,她喝得有些醉:“殿下,相信我,多米尼克的‘剑法’精妙绝伦,您一定不会失望的。”

西罗唤来女公爵的车架,却迟迟不见克罗莉丝从伯爵夫人那儿出来,有些担心的皱了皱眉,踹开两名想要阻拦的护卫,一把拉开车门,他逆着光,阿波罗般的身躯轮廓完美,伯爵夫人见了西罗,眼前一亮,露出饥饿之人看到肥肉般垂涎欲滴的神色。

她毫不掩饰痴迷,和西罗商量:“好孩子,陪我一晚上怎么样?公爵大人有我亲爱的多米尼克相伴,不会感到寂寞……”说着要倒在西罗身上,蛇一般诱惑。

西罗怎会让她得逞,一转身避开,让伯爵夫人扑了个空。

克罗莉丝只觉十分荒唐,她起身告辞,伯爵夫人却不干,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男宠而已,如同一件衣服,价位合适就可买卖,更可以随时更换。

她拉住欲离开的女公爵的袖子祈求:“我尊敬的殿下,你是善良的天使,行行好,满足一个女人卑微的愿望吧,您又有何损失呢?”

看着一旁跃跃欲试、不时偷瞄克罗莉丝的男侍从和色咪咪的法兰兹伯爵夫人,西罗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拔出别在腰间的长剑,将这对不识相的狗男女串个透心凉。

他转头冷冷的盯着坐立不安的克罗莉丝,面色阴沉:“殿下,您今早在床上不是还说我最能讨您的欢心,永远都不会腻烦吗?现在就迫不及待要另觅新欢了?”

克罗莉丝小嘴微张:“你鬼扯!我什么时候……”

西罗没理她,双手穿过她腋下将人提起来,半搂半托的拽下马车,克罗莉丝繁琐的裙摆在他腿上纠缠,他不顾对方的低声呵斥,粗鲁的将人塞进维罗纳公爵专属的织锦镶金的马车里,跳上去示意马夫挥动马鞭。

伯爵夫人“咯咯”的娇笑隔着雕花红柳木门传来:“多忠诚的年轻人呀,殿下,考虑一下我的请求,我发誓不会忘记您的恩情……”

马车飞快向前,将伯爵夫人的话语远远抛在后面,克罗莉丝看着面色发黑的西罗,本来要出口斥责他的无礼,但想到法兰兹伯爵夫人的误会,又顿时觉得滑稽,伏在坐垫上笑的双肩微微颤抖。

西罗面色铁青,把克罗莉丝抓过来,缓缓问:“你很开心?”

克罗莉丝止不住笑:“关你什么事?”

看着她不加掩饰的快乐,西罗胸腔里的暴躁居然一丝丝的消散,扬起嘴角哼一声:“我还以为你会可惜,毕竟损失了一次送上门的艳遇。”

“那算什么艳遇?”克罗莉丝板起脸瞪他:“法兰兹伯爵夫人可是出了名的放荡,她的人给我?我嫌脏。”

西罗一哂,帅脸凑上前:“殿下,我可是干干净净的,只让你一个人用过,你选我吧。”

克罗莉丝已经习惯他的厚脸皮,低声嘀咕:“你干干净净?鬼才信,之前你明明和那个妓院的老女人眉来眼去……”

西罗一字不漏的听入耳:“我什么时候和她眉来眼去了?”随后了然,“表姐,你真是小心眼,吃了这么久的醋。”

“她的胸都快蹭到你脸上了,你敢说和她没关系。”

西罗哈哈大笑:“放心,我看上的是人不是母猪,她的胸再大我也没兴趣,我只喜欢你的,我的克罗莉丝……”他语调越来越低,越来越缠绵,炽热的双臂环住她,慢慢将她压倒放置在柔软坐垫上。

她的披风被拨开,露出羊脂玉般的肌肤,淡淡蓝色血管蜿蜒,还有他留下的斑斑劣迹。

“现在该我问你了,”西罗不容她反驳:“告诉我实话,克罗莉丝,你心里有我吗?”

“没有。”

“你向上帝发誓。”

“我……”她在即将脱口而出那一刻突然静止,像时光突然定格,她轻轻咬牙,气鼓鼓的脸颊染上桃色。

他撑在她上方,眼神锁住她,不肯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将她那欲言又止的懊恼神情收入眼底,蓝眼中有流星划过,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

狠狠在她唇上亲了一口,声音响亮,他笑的欢畅:“我就知道,好姐姐,你也爱我的。”

克罗莉丝被他打败了,闷闷不乐的别过眼,又被捏住下颚强行拧转至正前方,他在她唇上醉了一样呢喃:“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也无所谓,我有你爱我就足够了。”

这句话比洛维侯爵的诗歌还要肉麻,但从他口中说出,却让克罗莉丝的心变得前所未有的柔软,她想起了西罗的孤苦身世,他幼年的无依无靠,在遇到自己之后也未见幸运,反而遭受更多磨难,颠沛流离,心中酸楚异常。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软弱,只因为一句话、一个动作,就愿意心甘情愿的原谅和奉献。

幸运的是她的感伤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被腰腹部抵上的一根新鲜热辣柱体给击碎。

西罗抓过她的手按上去,烙铁般的凶器要灼伤她娇嫩手心,粗壮枝干上是树叶脉络般交错的青筋,昭示他对她高涨的欲望。

“我不在的这几天,想它没有?嗯......克罗莉丝?”

“鬼才想......”她赌气,转眼又惊慌无措:“你,你别碰那!手拿开呀……混蛋……”

他不理她,分开两片蚌肉,找到藏在其中的小珍珠专心致志的拨弄,随着她陡然急促的呼吸由外至内,时轻时重,带出一片润泽,他两指揩下一缕水液,蹭到她下巴上。

“你看,还是你下面的小嘴比较诚实。”

“恶心!”克罗莉丝嫌恶的扭过头。

“怎么恶心了?”西罗好整以暇的笑:“我都吃过……”

克罗莉丝抽掉头边的羽毛枕砸他脑袋。

西罗躲开飞来的软绵绵的攻击,包住她的手继续上下折腾,哼道:“好姐姐,别浪费时间了,等车子停下你却还不下车去,谁都知道我们在干什么了。”

巨兽在毫不遮掩的叫嚣,粗糙的触感,伴随滑腻水声搅动她焦灼的神经,克罗莉丝只瞄了他下腹一眼就不敢再看,红着脸摇头:“你爱发情是你的事,我才不管你!”

“我都要爆炸了你怎么能不管我,呼……你好狠心……”他口中大言不惭的控诉着,却没有停止享受她娇嫩柔软小手的被迫服务。

又过一阵,他捏住的手又酸又热,克罗莉丝被他在耳边的热烈喘息和污言秽语搞的头昏脑胀,小声问:“你好了吗?”

西罗亲她的嘴唇像发烧了似的火热,百忙中抽空点头:“嗯嗯,你专心点好么?”

这要怎么专心?克罗莉丝腹诽,但听他蹙着眉不知痛苦还是快乐的闷哼,又有些不忍心,乖乖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勾住他后颈。

他的耳朵好像红了……克罗莉丝发现这一点后,鬼使神差的咬住了他圆润的耳垂,小口吮了一下。

“呃——”她听见西罗低吟了一声,性感至极的嗓音让她面红耳赤全身无力,有力精瘦的后腰就着她圈起的手掌猛烈的冲刺数下,暴涨的利刃从顶端喷出几股浓稠的白浊,全部击打在克罗莉丝未来得及抽走的手心,又烫又粘,车厢的空气中充满暧昧的气味。

从贤者之境中逐渐回过神的西罗,喘着气狠狠在克罗莉丝汗津津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学坏了,克罗莉丝。”

克罗莉丝早已恼羞成怒,手中存在感极强的一滩液体让她手足无措,她只能抽噎:“你无耻,我根本没做什么……快把你的脏东西拿开。”

“是是,我脏,”西罗从善如流:“别哭了,我给你擦干净。”

西罗翻出手帕给她擦手,克罗莉丝犹在抱怨:“你就不能提醒我一下……”她从来没有这么直观的感受过那热烫的液体,想到它曾那样放肆蹂躏最后撒满自己身体深处,背脊窜出一股颤栗,腿心灼热,羞愤难堪的同时对身上压着的人更加痛恨。

西罗贴着她泛红的脸,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裙下游走,一双仍未脱离欲望的眼显得好无辜:“谁让你突然亲我。”

等不到她回答,他像条大狗一样在她胸前磨蹭:“你真好,克罗莉丝,以后都这样对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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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同志们的留言,明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