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跟他们计较,只要能推进调查。”周群意大度了一句,指着电脑道着:“那,事实证明,还是他们的疏漏,这肯定不是党爱民的水平,他就骂娘比别人强点。”
樊赛丽哧声一笑,对这个评价肯定了,点点头道着:“他请的这个人可能确实不同凡响。”
“对,我也正是这样想的,平中见奇,无中生有,了不起啊,谁可能想到,这家伙居然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转移东西。”周群意道。
“他是通过心理和行为模式分析的,王寿和这个骗子,惯于使用简而又简的手法,而且反侦查意识又特别高,在发现他没有带走赃款后,他们就一直找着细节,寻找这个人的破绽……这个捎货看似简单,其实是无形中给追踪设置了障碍,加上他再转移视线,想想都头疼啊。”樊赛丽道。
“把他原来分析给我找出来,全部都要……整理一下。”周群意道。
“已经准备好了,在共享目录下,我的名字。”樊赛丽道。
周群意微微一怔,翻了一眼,他明白了,这个经侦恐怕和党爱民在站在一起的,这时候他倒不介意了,点着鼠标找着文件夹,随口问着:“这个究竟是什么人?”
“如果您想详细了解他的情况,需要向省厅保密局申请,我不能说,我说是违反纪律的。”樊赛丽笑着道。
“哦……那我更得从头看看了,你早点下班吧。”周群意看着文档,开始细细揣摩这个基地性格及行为习惯对犯罪升级及犯罪方式影响的分析,看着看着,他入迷了,本来是飘忽不定的王寿和,又猜测到了他背还有一位吸毒的女人,不是主动升级,而是强迫性的犯罪升级。
女人、毒品,不得已去诈骗到更多的钱,这个处处离奇的骗子,在这份情况分析里,成了一个合乎情况的解释,而且,从来没有接近过,就差一步了。这时候,他对前方的抓捕,期待慢慢的越来越高了。
樊赛丽是悄悄掩上门走的,人已经走完了。回头时,周组长还在认真的学习,这一景像仿佛让她放下了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喂……爱民,是我……几点钟走?已经在路上了,那一路小心啊……呵呵,还能怎么样,被你们线索征服了呗……你少臭美,人家小木的功劳,有你什么事?到地方给我回个电话……啊呸,你少往我身上扯啊,什么为了我啊?你爱干不干,关我什么事……呵呵,得嘞,你别恶心了……”
她电话里说着,那边心情大好,党爱民开始献殷勤了,这点,也让她心情大好,电话粥直煲到上车……
……
晚二十二时,几辆车疾驰着,驶上高速。
车是花哥开的,晚上吃饭时,有刑警卸了子弹,让他摸了摸空枪,就把花哥给摸兴奋到高潮了,这不,上车死活拽着要开开警车啥感觉,一路开得风驰电掣,得意洋洋。
党爱民放下电话,心里也是暖洋洋的,他刚让如花小心点,后面泼凉水的就来了:“喂,秃蛋,我以为你狗日多高尚呢,敢情就为给个妞献殷勤才千里迢迢找我去?”
“那妞我见过。”如花兴奋了:“哎妈呀,跟秃哥的体型正好搭配。”
“闭嘴,好好开车。”党爱民脸红的喝了声,如花呲笑着不说了。
小木可不理会了,好奇凑上来问着:“哎哎,秃蛋,给我讲讲你们的情史。”
“没有,这不刚瞄上,就等着兄弟们帮个忙,推动一下。搞定这案子,她一准对我刮目相看。”党爱民嘻皮笑脸道,孰无正形。
“那你上了没有?”小木好奇问。
“没有。”党爱民道。
“亲过没有?”小木又问。
“没有。”党爱民又摇摇头。